他也想要挺直背脊做人。
可是,來不及了。
多年對練老爺子的害怕,早已經在骨子裏紮根。
他隻是把白祁往身後又藏了藏,抱歉的對練老爺子笑笑,“爸,小孩子不懂事,還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計較。”
練老爺子也沒心情算賬。
他更關心莊醫生死沒死,更想要知道誰敢那麼大的膽子在他背後玩陰的。
叩叩——
敲門聲傳來。
不待練巍過去開門,門就被人從外麵一腳踢開。
晏梟一身純黑色的西裝出現,收回長腿,怡然自得的站在門口,然後在練巍驚訝的目光,以及練老爺子恥辱的目光下,緩緩走近。
他站立在練老爺子的窗前。
那一身肅殺的氣勢,讓練巍誰也不敢靠近。
白祁卻是好奇晏梟的身份。
晏梟眸中帶笑,盯著廢了的練老爺子,還惡劣的用手拉過蓋著練老爺子身體的被子,瞧著他不能夠再動的下半身,視線集中在廢了的那一處。
“雖然我對莊醫生沒什麼好感,但是不得不說,這事兒幹得漂亮!”
“……”
練老爺子盯著晏梟的臉,從他的五官之中,分明找到了與他相似的影子。
甚至比起練巍來,晏梟的長相,更加偏向年輕時的練老爺子。
就連做事方法與性格,都極為相似。
練巍聽見晏梟火上澆油的話,站出來道,“二弟,不要刺激爸。”
白祁一臉震驚。
……
聽聞晏梟真實身份的米酥,則驚訝的張開櫻唇,嘴巴成了一個O型。
臥槽!
晏梟竟然是練老爺子最小的兒子!
米酥趕緊倒了杯水,喝完一大杯壓壓驚。
她滿眼不可置信的望著容師曜,想想練老爺子的年紀,再想想晏梟的年紀……
這如果是親生父子,相差五十好幾歲啊!
練老爺子起碼將近九十了吧……
她扯出一抹幹巴巴的笑容,瞧著容師曜的正經臉,“嗬嗬,你在跟我開玩笑吧?”
無論如何,晏梟跟練老爺子壓根聯係不到一起啊。
容師曜緩緩靠近她,臉色沒有一絲開玩笑的痕跡,“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
不像。
隻是……把這兩人聯係到一起,怎麼想都覺得沒可能啊。
容師曜凝望著米酥張開的櫻唇,想要用手將她的嘴巴合上,想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了用溫柔纏綿的方式,親口把她張開的櫻唇合上。
吻完,他的大拇指指腹按在她柔軟Q彈的唇上,“怎麼,晏梟是練老爺子的小兒子,就那麼值得你震驚嗎?”
瞧瞧那瞪圓的,烏溜溜的,清透瑩瑩的雙瞳,以及張開的唇瓣,除了表明她的吃驚有多吃驚意外,便時時刻刻在散發著誘人品嚐的邀請。
而容師曜,很樂意做那個被邀請的人。
米酥見他還想要湊過來再吻,當下伸出小手,落在他的薄唇上,阻擋他意圖親吻的舉動,“別鬧,咱們先說正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