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危險的眯著眼眸。
在她邀請且含著情意的目光下,想要開啟唇瓣吻回去,但又擔心會一發不可收拾,幹脆一把將米酥按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
大掌,蒙住她的眼睛。
“睡覺。”
“哈哈哈哈哈哈哈……
銀鈴般的笑聲,響徹臥室。
米酥笑得肚子都在疼。
她料定容師曜不會拿自己怎麼樣,卻沒想到,他竟然會做出如此蠢萌的舉動。
真心是可愛到不行!
容師曜聽著耳邊悅耳的笑聲,眼中劃過一抹無可奈何。
蓋在她眼睛上的手掌,抽回。
米酥對上他冰涼的眼神,很識相的止住笑意,而後,在他的目光下,雙手,暗示性的放在腹部。
“……”
容師曜閉了閉眼。
深呼吸。
再睜開眼時,心緒已經平複。
米酥也不笑了,隻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水汪汪的看著他,委屈巴巴的,“老公,你這樣看我,是在凶我嗎?”
她一邊說,一邊配合的眨了眨眼,一副特別可憐特別玻璃心的樣子。
“……”
容師曜再深吸一口氣。
很生氣。
氣的想打她屁股。
但是沒辦法。
誰讓她是他的老婆呢?
誰讓她這麼有恃無恐,都是他寵的呢?
米酥見他不說話,又眨了眨眼,這次水汪汪的眼睛,不再是可憐巴巴,而是有了濕潤的痕跡,“老公,你在聽我說的話嗎?老公?”
她的聲音本就軟糯,這麼小心翼翼的詢問,嬌軟的聽得耳朵癢,心也癢癢的。
容師曜給她攏了攏被子,好脾氣的俯下身,手指在她的鼻梁上輕輕一點,聽似威脅滿滿的語氣,實則沒有一點殺傷力的警告道,“下不為例。”
“……”
下不為例?
可惜啊。
米酥被寵的已經得意忘形了,哪裏會在意他的警告。
她的小手在肚子上摸了摸,姑且不管生理期推遲是不是懷孕的原因,就說這個懷疑,都能夠讓他對自己望而卻步。
“老公,你是在警告我嗎?”
容師曜很硬氣的,沒有妻奴的點了點頭,“你說呢?”
米酥害怕的小拳頭握緊,擋在胸前,小眼睛眨啊眨的,像小動物,“天啦,人家膽子很小的,你下次不要警告我的,會嚇壞我的。”
“……”
他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頭。
容師曜決定,不跟米酥討論這個問題了。
盡管他很想要讓米酥記住這一次,不要再重複下一次,但是他說不出來任何帶有威脅性的話語。
她是米酥。
是他這輩子想要捧在手心裏,寵在心尖尖上,深深埋入心髒和血液經絡的人。
對待她,他說不出來強硬的話。
最終,他翻身下床,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去。
米酥盯著他的背影。
滿眼疑惑。
他要去哪兒?
要洗澡嗎?
可是他已經洗過了澡了不是嗎?
隨即,米酥恍然大悟。
她懂了。
身體裹住被子,在大床上好心情的滾了滾。
聽到浴室裏麵的水聲,米酥的繼續翻滾。
等容師曜洗澡完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