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體冷冷的。
再看米酥,她在戲弄完容師曜以後,已酣然入睡,粉嫩的唇瓣粉嘟嘟的,麵容甜美安靜,跟之前勾引他的那個人判若兩人。
容師曜報複性的伸出手,在她臉頰上捏了捏。
好軟。
他本來還想著讓米酥跟他過幾天去醫院裏做一個全身檢查,誰知道米酥這麼快就睡著了,隻好把這些話暫時留在肚子裏,等明天再說。
拉過被子,他等身體沒那麼冰冷以後,才在米酥的身邊躺下。
身體太冷,會影響到她。
翌日。
吃完早餐,容師曜就跟米酥商量,等過兩天,跟她一起去醫院檢查一下。
米酥笑著答應。
中午時分,她接到了來自夏安安的電話。
米酥盯著手機。
上次她帶練華昶過去,把安安身上的催眠術解開了,而且按理來說,安安肯定恢複了記憶。
這個時候,她不是應該跟容錦川你儂我儂嗎?
怎麼會突然給自己打電話?
米酥回過神,接聽,“安安?”
“米酥,你有空嗎?”
她天天都有空,每天除了吃就是喝,完全是在揮霍光陰,“有啊。”
夏安安提出來,“那我們見個麵吧。”
“好。”
米酥掛斷電話,看了眼身上的衣服。
上身是白色的衛衣,下身是牛仔褲,十分休閑平常的裝扮,也不用換衣服了。
她見容師曜還在沉迷工作,想到是跟朋友之間見麵,男朋友在場邊沒了那個氣氛,便準備一個人前去,“老公,安安打電話找我,我先出去一趟。”
他正在處理文件,聽到米酥的聲音,點頭,指了指臉頰,“親一口再走。”
女性朋友之間在一起說話,一般還是不帶上異性比較好。
盡管,他是她的老公。
容師曜很小氣,小氣到不想要任何人跟自己來分享米酥的時間。
但是他沒有病嬌體質,不會過分的要求米酥除了自己,不能跟其他人接觸。
米酥勾唇,很高興容師曜的大方程度,於是傾身過去,將軟軟的唇瓣印在他的臉頰之上,“那我走了。”
“好。”
……
見麵的地方,在她跟夏安安經常去的那家甜品店。
她到的時候,夏安安已經把米酥喜歡吃的東西跟喝的飲品全部點好,再看周圍,並沒有容錦川的身影。
夏安安看到米酥,衝她一笑,揮了揮手,指指位置。
米酥走過去。
她把隨身背著的背包放在一邊,在空位上坐下,“安安,你找我有事?”
夏安安點頭,把甜品推送到米酥麵前,“有事。”
米酥也不客氣,端過果汁喝了一口,再小口小口的吃著甜品,口腔內,全是奶香與絲滑的甜,“什麼事啊?”
夏安安不自然的笑了笑,又把臉頰垂下的發壓到耳際後麵。
她不好意思,還有些難以啟齒。
她全部都想起來了。
包括她在被催眠期間,幹的那些蠢事兒,也知道了當年她為什麼會失憶的緣故。
想想那個跟自己截然不同的人,夏安安惡寒不已,隨即跟米酥道歉,“對不起啊,我被催眠的那段時間裏,給你和容師曜造成了不小的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