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整個陸氏集團人人自危,就連季南舒這個名字也成為了禁忌,沒人敢在陸淮之麵前提起這三個字。
有人說,陸淮之的心也跟著死去的妻子消失了。
……
“陸總,你再這樣徹夜不眠,不吃不喝的工作下去,身體也會撐不住的。”
特助江蕪看著清瘦憔悴的陸淮之,不忍的開口,“少夫人要是見到你這樣,心裏也會心疼的。”
陸淮之手中簽字的筆頓了頓,繼續埋著忙著麵前的工作。
“陸總,外麵有位小姐找你,她說自己是夫人的朋友。”
秘書走進來,隻差一顆心沒提到嗓子眼,戰戰兢兢的還沒有說完,一道人影就怒氣衝衝的衝了過來。
“陸淮之,你還有沒有人性,南舒為你做了多那事情,你竟然這麼傷害她,還把她害死了!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木樂樂拿起辦公桌上的文件,就直接砸到了男人身上,眼眶紅腫的怒罵道。
江蕪和秘書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嚇得倒抽一口氣。
“這位小姐,少夫人發生這樣的事情,總裁也很難過……”
小秘書不免有心裏陸淮之叫屈,言語中帶著幾分指控。
“都出去!”
陸淮之漆黑的眸子驟然一凜,淩厲的視線掃了一圈。
江蕪拉著小秘書離開了辦公室。
“把話說清楚,她做了什麼事情?”
陸淮之原本難看的麵色,更是冷了幾分,薄冷的唇瓣透著一股嗜血和陰冷。
木樂樂看向陸淮之的目光中帶著熊熊的怒火,眼中的恨意顯而易見,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撲上去將他生吞活剝了。
“你還有臉問什麼事情?嗬!你隻記得南舒當初狠心和你提分手,那你知不知道,她那個時候得知自己腦子裏長了腫瘤,不想連累你,才忍痛和你提出分手的。“
“你對她又做了什麼?她家裏破產,伯父一時受不了這個打擊跳樓自殺,伯母也因此得了中風,家裏所有的重擔都壓在她的身上。”
“你知不知道,南舒不顧自己生病的身體,為了伯母的病情到處籌錢,四處奔波,身體已經嚴重負荷了,醫生說她已經沒有幾天可活了。“
這番話就像是炸彈一般,在陸淮之的腦海裏炸得四分五裂,耳朵嗡嗡的聽不清其他的聲音。
“怎麼,怎麼可能?“
陸淮之的心頭劃過一絲難以置信,他不信搖頭:”她為什麼不告訴我?你騙我!“
“要是我一早知道南舒會嫁給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同意,你就個渣男,是你害死了她。“
木樂樂越說越氣憤,衝上去就對著陸淮之拳打腳踢,恨不得將這個害死她最好朋友的男人給打死。
陸淮之怔愣的看著原地,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的痛意,腦海裏回響的全是木樂樂說的話。
卻不知道,接下來的話更是給了他致命的打擊——
“像你這樣人渣,不但配不上南舒,更不配做父親!”
“什麼?你再說一遍?什麼父親?“
陸淮之一把揪住木樂樂的胳膊,滿眸腥紅的盯著她,無措的就像是一隻哀鳴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