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
肢解的痛苦,村雨的咒毒接踵而至,一瞬間奪走了棘的性命。
“你不被這把被詛咒的刀喜歡啊!”
轉頭看了看地上的屍體,赤瞳終是歎了口氣:
“說不定你還要慶幸自己的罪孽不算深重啊,棘。”
……
夜晚的街道上陰森寂靜,
拉伯克正在狼狽的逃竄,到現在他還不清楚自己是怎麼被發現的。
“哈哈,你就隻會逃跑嗎?小子!”
朱天身軀強壯,跑起來帶著巨大的聲勢,一躍而起落在空中的拉伯克身上,讓他落向地麵。
煙塵散盡,拉伯克口中溢血,看似已經沒了生息。
“怎麼,已經死了嗎?太沒勁了,沒想到隻是條雜魚啊。”
膽敢光明正大走在街上的,沒想到這麼不堪一擊,朱天掃興的說到。
而拉伯克心中則是瘋狂祈禱著:大叔你就快走吧,要我裝死到什麼時候啊。
剛剛的一擊被他用絲線纏繞而成的護甲防住,就連脈搏也用交叉之尾進入身體鎖定,隻希望能夠避免戰鬥。
“蕪湖,朱天,另一個人去你那邊了,那家夥也是叛亂分子的密探。”
朱天正要離開,一個聲音忽然從遠處傳來。
而拉伯克自然也聽到了:那是原本要和我彙合的女孩兒嗎?抱歉,我沒辦法救你……身為密探,你應該也做好覺悟了吧?
龐大的身軀擋在女孩兒身前,朱天凶神惡煞的臉上卻充斥著悲天憫人:“你也是現實迷途的羔羊啊,就由我來解放你的靈魂吧。”
“救……救……”
咻——
唉~果然還是不行啊,我不能對女性同伴見死不救啊。
趁著兩人都沒在意自己,拉伯克的身軀悄無聲息的彈起,手臂一甩,一柄鋼製飛刀帶著破風聲飛向朱天後腦。
“為什麼,你明明已經沒有脈搏了。”接過飛刀的同時,朱天奇怪的看著拉伯克的姿態。
“太笨了,明明一直裝死就好了。”馬頭搖頭歎氣,好像真的在為拉伯克感到可惜。
明眼人都看得出,拉伯克的價值顯然比那個密探女孩兒高的多,當下兩人不在理會她,齊齊將目光看向拉伯克。
“我啊,因為職務的原因,一直避免正麵的戰鬥,不過,遇到必須戰鬥的情況時,我也是會戰到底的!”
無數條幾乎不可見的絲線在街道上淩空飛舞,時而在月下閃爍,看上去優雅而夢幻。
“你們兩個,放馬過來吧!”
不管實力到底如何,至少這一刻,拉伯克的氣勢已經足夠了!
朱天和馬頭也才想起來他們能夠發現拉伯克的原因,能夠經曆無數修羅場的家夥,會是那種隻知道逃命然後卻被一拳打死的人嗎?
“哈哈…”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馬頭縱身跳起:“什麼放馬過來,你不是已經展開攻擊了嗎?”
“皇拳寺——百裂拳”
朱天驟然出現在拉伯克身側,怒吼著揮出拳頭。
“大叔,我可沒叫你啊。”
絲線收縮,交錯縱橫的構成網狀,齒輪發力,柔軟的絲線卻變得堅硬無比,將朱天的拳頭盡數擋下。
甚至還讓他的拳頭受到了些許傷害。
“真是靈巧的家夥,那個絲線,是帝具吧?”
“也就是說,你是夜襲的一員了?那這次,就直接打碎你的頭顱好了。”馬頭捏著拳頭,興奮的叫到。
“這種形式的歡迎,還真是求放過啊!”
嘴上和馬頭花花,拉伯克的手可沒閑著,無數的絲線從滾軸上散開,在他手中翻出各種花樣。
“我的絲線啊,纏繞起來吧!”
絲線纏繞成銀白色巨斧——
“然後,起舞吧,離心力!”
巨斧在頭頂虎虎生風,卷起層層風浪,但對朱天和馬頭來說——
“喂喂,你這招式破綻也太大了吧?”
手指如槍,兩根手指瞬間伸長射向拉伯克的心髒。
鏘—
“也不見得吧?嗬嗬……我上了!”
用纏繞在手腕的絲線擋下攻擊,拉伯克隨著巨斧的慣性向上跳起,還不忘大吼道:
“超奧義——絲線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