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喜弟的心裏又不舒服了。溫言煜肚子不舒服,就要她跟著喝稀飯,這婆母的心,歪的離譜!
“娘說的是,言煜是要吃的稀一點,可您也要注意。”說著便站起來,從一邊的笸籮裏,拿了兩個白麵饃饃放進了鍋裏熱著。
倒也不是喜弟貪吃,主要這人,尤其是早晨飯,一定要吃好了,這粥雖然也算是健康,可喜弟,怕餓!
溫母的眉頭皺了皺,她當然知道喜弟這話說的什麼意思,不過到底是她欠思慮了,這事也就不提了,隻不過那臉,拉的很長。
等著將稀飯做好,自然是喜弟端進屋子,溫言煜這會兒已經起來了,床上已經沒人。
喜弟看了一圈見沒人,又端到外屋的桌子上吃。剛放下,便瞧著溫言煜黑著臉過來,將那一疊醫書仍在了桌子上,“這是你放進去的?誰讓你進的我書房,誰讓你動了我的兵書,誰讓你動了我的棋!”
相對於溫言煜的歇斯底裏,喜弟表情可從容多了,拿了白麵饃饃在手裏,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的舒坦。
本來手裏拿著筷子,被溫言煜一把給搶走了,喜弟也懶得與他計較,反正她的手是幹淨的!至於那稀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下去。
溫言煜看著心煩,踹了一腳旁邊的椅子,氣衝衝的走了出去。
正好瞧見溫母拿了食盒要給溫父送飯,被溫母一把拉住,“怎麼起來了,不是讓喜弟給你將飯端過去了,怎麼她給你甩臉了?娘去與她說道。”
看溫母真要過去,溫言煜又給拽回來了,他一個男人遇事當娘出頭,豈不是讓人笑話,“娘,您想多了,我就是出來拿點鹹菜,您知道我不吃愛吃甜。”
這話問的,溫言煜還真沒想,該怎麼回答,吞吞吐吐的說了一句,“我,我之前認識常喜弟,娘,您就甭問了,趕緊給爹送飯去!”
看溫言煜臉紅成這樣,溫母眼睛一轉,自然知道了這孩子們的心思,拍了一下溫言煜的肩膀,“行了,娘懂了,你倆是真有緣分!今晌午我讓人多加點肉,好好給喜弟那孩子補補,將來也好生養。”
溫言煜到底跟前沒有過女人,這麼一說,更不自然,“行了娘,您快去吧。”
推了溫母一下,溫言煜轉身,又回了自個屋子。溫母笑著搖了搖頭,隻是覺得,終於熬過來了,看來離抱孫子也不遠了。
溫言煜進門,正好看見喜弟,慢條斯理的把飯吃飯,看著喜弟這跟沒事人一樣,溫言煜心裏就憋火,“你這是自在了是吧,我告訴你,我不痛快,也不會讓你痛快!”
喜弟白了溫言煜一眼,把嘴擦的幹淨,指了指桌子上剩的那一碗飯,“你吃不吃?”
定定的看著溫言煜,等他那不吃的話一說,喜弟端起碗,將稀飯全部的倒掉。
將兩個碗摞在一起,準備再端回去。卻被溫言煜擋住,將她的手裏的碗,硬生生的給奪了過來!“常喜弟,你別以為我不會與女人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