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手下敗將啊!真兒,你那天洗得可還舒服?嘖嘖嘖,不過你雖然長得是醜了點,但那舞跳得確實還……嘔——”鍾離鎮那天的醜態,已經是全宗最大的笑話,每當人們提起他,都會同時提起那場比鬥,而隨之一致的反應,都是“嘔——”
其實,陳墨並不是真得惡心,他隻是故意做做樣子,用來惡心一下鍾離鎮。
可讓陳墨沒想到的是,他這麼一提,再加上裝模作樣的一嘔,竟讓鍾離鎮身後的人群裏發出了好幾聲幹嘔的聲音。
“你……你竟敢還提那件事,今天你鍾離爺爺就是為了此事而來,本來還想讓你磕幾個頭就算了,如此看來,你必須要付出代價!你自己選吧,是斷條胳膊還是斷條腿?”鍾離鎮咬牙切齒地說道。
“無所謂,胳膊腿兒都行,反正我也嫌你髒,無論我砍下你什麼來,都是用來喂狗的。但願,狗不嫌你髒。”陳墨一臉壞笑地說道。
“休要逞口舌之快,兄弟們,這小子邪門得很,一起上!”說著,鍾離鎮大手一揮,便招呼著眾人一起衝向陳墨。
“轟轟——轟轟轟——”
隨著幾聲巨響傳來,那群人的腳下頓時炸出了幾個大坑,修為高的還好一點,隻不過灰頭土臉、破爛了衣服而已,可修為低的幾個人,頓時便被炸得倒飛出老遠,雖然均無性命之憂,但有些已經血肉模糊,骨頭都不知道斷了幾根!
“哇呀呀!!”鍾離鎮的招牌吼聲再一次傳來,這一聲怒吼,證明他又怒發衝冠了。
“生氣了?生氣有什麼用啊?先生沒教過你嗎?生氣不如爭氣!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天天哇呀呀的,不怕嚇到小孩子嗎?”陳墨譏諷道。
一聽這話,鍾離鎮更加火冒三丈,但他卻不知道如何反駁,隻能是提著巨劍猛地衝了過來,想要和陳墨殺個你死我活。
“又來,拿著塊破鐵板,真難看!眼不見為淨,我還是把你這醜八怪連同這把破劍給擋上點吧,省得礙眼。”說著,一陣濃霧瞬間升騰而起,籠罩了方圓幾百米。
“不好,又起濃霧了,大家小心!這小子擅用毒針,那日他就是用毒針贏了北顯,裁判官當場驗證了的。而且,他能讓鍾離鎮大哥中招,應該也是用的毒!”人群中有個聲音提醒道。
隻是,這聲提醒來得還是有些晚了。
隨著人們感覺到身上傳來幾下微不可察的痛,就如同被蚊子叮了一下,他們雖然心中一緊,但目光很快便漸漸開始變得渙散了……
“來,大家一起跳個舞吧,一邊跳一邊脫衣服,最後留條內褲就行。”在對方那幾十號人都開始產生幻覺時,陳墨開始用神識影響他們的神智,讓他們跳起了比那日鍾離鎮絲毫也不遜色的妖嬈舞蹈……
要不是考慮到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因為聽到爆炸聲而趕來看熱鬧,其中更是有很多女修,陳墨都想著讓他們脫下精光了。
隨著舞蹈的開始,陳墨也收起了濃霧,讓那幾十個人的身形完全顯露出來。
此時,因為剛才那幾聲爆炸產生的巨響,正在附近的幾個當值巡查也急速地趕來查看。
這並不是說大家都有愛看熱鬧的陋習,而是流月宗的一條宗規:如果有異常情況發生時,任何人都要立即趕往,以防外敵入侵,或是有什麼對宗門不利的事情發生。
所以,陳墨院子前麵不遠外,很快便聚集了上百人。
大家看著那幾個深達三尺的大坑,又看了看正在騷首弄姿地扭動著水桶腰的人們,不由得在震驚的同時,一陣陣反胃。
“天啊!我看到了什麼?這是那些平時橫行霸道的家夥?他們……他們在跳舞?嘔——”
“不是啊?他們竟然在邊跳邊脫衣服?這是要幹嘛?嘔——”
“這舞跳得,嘖嘖嘖,也太魔性了吧?比鍾離鎮自己跳的那段更要命啊!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