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製的眼淚不住地往下掉,月整個人都癱倒在了台上。
站在一旁的司華霆也顧不得其他,將照片輕輕地放到了了他上衣的口袋裏,急忙去扶倒在地上的月。
張奇凜和司晚都將孩子拜托給了宮思冥,宮思冥看著躺在他懷裏,瞪著兩隻幽黑的大眼睛看著他的小丫頭,感受著那種甜糯到被融化的滋味,哪裏還顧得上其他。
多虧旁邊還坐著傅工言和卓尼,補到了司晚和張奇凜的位置上,不然估計張司灝自己跑了,宮思冥都不會有所察覺。
“一看就是個女兒奴!”傅工言看著那表情跳的都快流出蜜的宮思冥,酸酸的說到。
宮思冥才不會理會傅工言的多嘴,一邊逗著懷裏的小丫頭,一邊觀察著台上的情況。
也多虧了卓爾,一把抱住了張司灝,不然早就跑到台上去了。
張司灝雖然還小,但是母子連心,看著月在台上的樣子,又怎麼會安安穩穩的坐在台下。
坐在台下的人,許多國際上的人都是衝著月來的,自然知道月的身份和作為。
一個冷血殺手,一個在戰場上馳騁的活閻王,如今卻為了認個親,搞得如此感性,在他們的世界裏,一旦有了情,便有了弱點。
如果她身邊的人都很強大,那麼還好點,如果她身邊的人很弱,遲早會成為一種致命的威脅。
司晚和張奇凜都去扶月,可是月就是一跪拜的姿勢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整個大典一時間顯得有些慌亂,台下坐的可都是權勢強悍的大人物啊。
不明原因的司華霆微微蹙眉,司晚和張奇凜站在一旁顯得有些束手無策。
場麵變得一片沉寂,月突然站起身來,神情已經恢複如常。
讓司華霆等人舒了一口氣,正好司晚也上來了,司華霆便進行下一環節。
由於月看到司晚父母的照片,反應過於強烈,司華霆便沒有再把照片拿出來,而是讓月和司晚祭拜了父母靈位。
月的表情動作都十分虔誠,特別是眼神中那種失去至親的痛苦,比司晚還要深重,司華霆想起了當初兒子兒媳的屍體被送回來的時候,他那種心痛。
他隱隱感到,月似乎認識司晚的父母,而且似乎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考慮到月的情緒,司華霆將儀式有所簡化,台下的人也都沒有太在意這個小插曲,更是被月後來的表現所打動,隻當做月是有了親人,太過於激動了!
就要快結束的時候,月卻走到司華霆身邊,哽咽的說到,“爺爺,我有幾句話想要說!”
聽到月這麼說,司華霆雖然有點擔心,但還是一臉慈愛的點頭答應了。
站到話筒前,月掩去了眼神中的痛苦,瞬間變成了那個高傲不可方物,堅韌不可抵抗的活閻王。
清冷而震懾心神的聲音響起,“我,司月,從今日開始,就是司家嫡長女,與司家為敵者,我定不惜任何代價滅之!”
簡單粗暴的昭告天下,如此狂傲的話,就連司華霆都不敢在這種場合說這種話。
許多司家舊部,聽到司月的話,都變得熱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