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蔓知的情況不太好,因為他吸入了太多的濃煙。
蔓生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要死要活的就要去找吳涯算賬,小九說已經把蔓知救回來了,蔓生這又跑去看自己的哥哥。
蔓知咳嗽著,迷迷蒙蒙中盡是一些混亂的場麵,讓他睡的極不安穩。
“哥,你怎麼樣?”蔓生問著,蔓知卻無法回答。
小九用眼神狠狠地挖了他們一眼,心想如果沒有小姐,蔓知恐怕早被燒死了。蔓知手上的鐵鏈早已被歐陽落給拿下,拿下時發現鐵鏈是橫麵切斷了,必定是用什麼削鐵如泥的神器,否則怎能切斷兩指粗的鐵鏈?
他也看了橫切麵,發現切麵很細膩光滑,也斷定是用什麼武器切斷的,他們心中雖有疑問,但誰也沒去問承淺。
蔓知中間醒過來一次,咳嗽著喝了藥,然後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蔓生已經知道是承淺救了自家哥哥,但礙於是女子的房間,而且又有些燒傷,不變過去,隻得讓瑤紅帶話,說謝謝承淺。
瑤紅現在正在承淺的房間裏,肖唯在外間坐著,中間有珠簾和輕紗擋著,也看不見裏麵,隻隱約地聽到咳嗽聲,隨後便是呼呼的大喘。
肖唯心裏緊張,但礙於男女有別,隻得在外麵守著,這一夜,他沒打過一個盹。又是一陣咳嗽聲起,他緊張地站起了身,在輕紗鏈後麵踱了幾步,俊臉上均是疲憊的神色。
承淺的體製還算好,算上也是練武的身子,所以不比一般女兒家柔弱,但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她沒什麼力氣,隻想躺著多睡一會,總感覺嗓子癢,一咳嗽就牽動肺部,然後肺部就像炸裂了一樣的疼,幾次都咳下了眼淚,實在是痛苦的很。
一陣咳嗽聲過後,承淺原本明亮的眼睛又蒙上了一層霧水,讓貼身伺候的瑤紅心疼不已。她扶著承淺重新躺下擰了幹淨的布巾給她擦汗。額頭上細密的汗珠被擦掉後,瑤紅端著水盆準備出來換盆水。
肖唯見她出來,連忙站起身。“她怎麼樣了?”
瑤紅搖頭。“吃了藥,渾渾噩噩的睡著,不見什麼好轉,咳嗽到有加重的趨勢,大夫說要把淤痰清理出來。”
肖唯的兩道濃眉蹙起,低聲問道:“是大夫有問題?還是藥的問題?”
“不是。”在小姐身邊,她自然是什麼都要懂上一切,醫理自然也會涉及一部分。“吸的濃煙很多,身上又被火烤,雖然隻有一點燒傷,但仍舊會落下病。”說罷,她還給了肖唯一個安慰似的眼神。“已經退燒了,就是咳嗽的時候折騰人。”
聽他這麼說,肖唯點了點頭,又坐了下來。
“你去休息吧,這裏有我就成。”
肖唯搖頭,也沒回話,隻示意他想在這裏。
瑤紅無奈,端著水盆就往外走。
這時卻從外麵衝進來一人,瑤紅險些被撞倒,見來人是歐陽落,她正準備發難時,卻聽歐陽落急聲道:“吳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