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漫步走近他們,一雙桃花眼柔波婉轉,清麗秀雅,膚光勝雪。
即使在毒辣的太陽底流汗也絲毫沒有影響她的美麗,約摸十七八歲年紀,眉目間隱然有書卷的輕氣。
這便是京城第一才女——花想容。
字桐雨。
她左右手各挽一個食盒,向他們緩緩而來。
“大嫂。”風霖鈴向那女子叫道。
花想容踮起腳來摸了摸她的頭,她也配合的低下,動作熟練地仿佛常做。
在花想容拿下手時,不小心碰到了她光潔的額頭,一片光潔光滑無任何東西的額頭。
花想容又轉頭看向了那美人。
“習策,這是給你們帶的午食,你們好好吃。”
“桐雨,不是告訴你不要來練武場這男人們待的地方嗎,你怎麼又來送飯了?”
風習策佯怒道。
風習策說是說,做是做,即使嘴上說著抱怨的話,但身體還是誠實地接過了食盒。
“誰說這是給你帶的。這是給聽晚的,你若不吃……”
還未說罷就佯裝憤怒地去搶風習策手中的食盒,風習策哪肯甘心被搶,抱著食盒就跳開了。
“你就知道疼妹妹。”
說罷一隻手捂住了眼睛,佯做他已經被花想容弄哭。
“明明你是我的妻子,我知道妹妹沒我高,沒我俊,沒我年長,可你不能因為我太優秀而不喜歡我啊!”
風霖鈴:“……”
她不想要這哥了行嗎?
真是躺著也中箭。
花想容也似是被風習策的口出狂言驚住了,呆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她伸出手指狠狠在風習策腦門上指了指,哭笑不得地道:“輕塵才十五歲,你比她大了兩歲,你還好意思跟人人家比。”
風習策將臉捂得更嚴實了。
“不要戳穿嘛!”
風霖鈴生生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有沒有考慮過他這個還未嫁人的單身人。
花想容似是也不願跟這傻子說話,將令一個胳膊裏的食盒遞給了風霖鈴,對著風霖鈴道:“聽晚,這是給你的。”
“多謝嫂嫂。”
花想容咯咯笑了起來,道:“聽晚,每次聽你叫嫂嫂,感覺自己好老。”
“嫂嫂隻比我大了兩月而已。”
“對啊,嫂嫂當年嫁給你哥這傻孩子時,你的個子才比我高出一點點,沒想到現在你都這麼高了。”
傻孩子風習策表示他不傻。
花想容掂著腳比劃風霖鈴比她高多少。
風習策將她拉了下來,拽住了她的胳膊。
“娘子,好了,知道你疼她。”
風習策又看向了風霖鈴,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笑容,意味深長地摸了摸她的頭,動作簡直與花想容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