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江曼,曾經拿著紙條,去找你?”
陳曼覺得自己好像在說一件十分不可思議的事,一時間,腦子轉不過來彎。
好一會兒,她才又問:“江曼現在人呢?”
“不知道。”
“不知道?
“對。”
“那天,你不是已經救她了,她人呢?”
那天,秦逸風救下了江曼。
那一幕,在陳曼心裏,一直是不能忘的。
如果不是秦逸風突然發神經,去酒吧撩妹氣她,恐怕她也不會這麼快就答應跟秦逸風結婚。
現在想起來,陳曼依舊憤憤然。
“你是不是把她藏起來了?秦逸風,如果沒有結婚,我什麼都不在乎,眼不見,心不煩,你想讓我陪著你,我,我陪著你也行,但是結婚了,你……”
她咬著唇,感覺有些委屈。
“我能忍受我的情人在外麵出軌,但是婚姻,請你尊重一些。”
這是她的底線。
婚姻不同於戀愛。
婚姻比戀愛更需要忠誠。
這是陳曼一貫的想法,所以,她這麼好脾氣的一個人,在知道江懷安出軌的那一刻,就馬上提出離婚。
或許是因為童年的陰影,父母婚姻的失敗,讓她對婚姻有著更高的要求。
秦逸風捧起她的臉,挑眉,“什麼叫情人在外麵出軌?我什麼時候出過軌?我跟你在一起之後,難道有過別的女人?你這個沒良心的,新婚之夜就這麼說自己的老公,合適?”
“那江曼她……”
“那個女人,不是江曼。”
“不是?那是誰?”
“不過是程萬三找了個女的,易容成跟江曼一樣的臉而已。“
陳曼愣住了,好一會兒,笑了起來。
“也就是說,你救了一個以為是初戀情人的女人,誰知道,竟然不是?”
秦逸風不滿,翻身把人壓在身下。
“你還說她是我初戀情人?誰是我的初戀,你現在還不知道?”
陳曼撇撇嘴,“那你還那麼激動,上趕著救她?一生摯愛呢……唔唔!”
秦逸風翻身將陳曼壓下,咬住她的唇,狠命吻她。
這個吻雖然是在懲罰陳曼,但是更多的是柔情與纏綿。
吻過之後,陳曼的臉上紅撲撲的,眼睛裏蓄起一層水霧。
秦逸風歎了口氣,壓住自己升騰起來的情緒,竟然笑了起來。
“你這嘴,真是,除了好親之外,就會說話氣我!”
陳曼咬唇,用手指戳他胸膛,“我怎麼氣你了?”
“我說過,江曼拿的當年我留給你的紙條,來找我,我當然以為,那是你。而且,你們長得很像。我承認,在白馬會所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真有點兒以為是江曼。
你別氣,那時候,就算我把你當成江曼,也是把你當成小時候的你。雖然這樣說,有點兒繞口。但是你應該明白,自始至終,我對江曼的感情,都是因你而起。你還說她是我的初戀?”
陳曼當然明白這個道理。
不過女人嫉妒起來,都是沒有道理可言。
她生氣,生氣江曼頂著她的名頭,偷走了和秦逸風重新開始的機會,甚至在秦逸風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位置。
“你和江曼在一起的時候,總有些喜歡她吧。秦逸風,我至今,都對江曼一無所知,我……”
陳曼語塞了,她不能回避的一點是,就算江曼真的頂了她的名號,但是終究是在秦逸風的生命中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