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曼瞬間大驚，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因為大概已經想到，這個人是誰。
“不會是……”
程燕笑了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繼續說道。
“老板的情婦被老板拋棄了，就是因為生不出兒子，可是呢，她又想生兒子，所以，一個有錢的富婆，當然是想要勾引那些年輕的男人，借精子生子，這種你在報紙上見過吧。我們一般都以為是假的，騙子，哪裏會有真的？可是偏偏這個富婆是真的。
她以為自己一把年齡，還能生出來一個兒子，所以就用富商的錢在外麵勾引年輕男人。能睡一個是一個，就算生不出來兒子，空虛寂寞那麼多年，碰上年輕男人，身強力壯，正好滿足了她的私欲。“
陳曼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她現在的表情跟陳燕一樣，覺得特別惡心。
程燕淡淡道，“我媽當時就氣死了，給了我哥一巴掌，讓那個女人滾。那個女人卻恬不知恥，說房子車子都是她的，讓我和我媽滾。
我哥這時候還不向著我們，也讓我們離開。我媽回去就氣哭了，我爸那時候還在住院，還在問我媽，兒子過得怎麼樣，有沒有錢，沒有的話送去一點。
她不過是刀子嘴豆腐心，對自己的長子，一直都非常惦記，隻希望長子過來道個歉，依舊歡迎她回到我家。
可是我哥，寧願去找那個老女人，當一個小白臉，也不願意回家，低下他那所謂高貴的頭。“
陳曼握住程燕的手，感覺到他手指冰冷，甚至還在發抖。
“那你為什麼還和他……”
“是啊，他那麼髒，我為什麼還要和他上床。甚至懷了他的孩子？”
程燕歎氣，甚至勾起唇角，笑得自嘲。
“我也想知道，為什麼他自己那麼髒，怎麼有臉回來找我，說愛我，說要養我一輩子？
我嚇壞了，根本不知道怎麼回應。他就抓著我，把我壓倒在床上。我根本不能反抗，甚至，不敢反抗。我怕弄傷他，因為那是我哥，從小都對我特別好的哥哥。
第二天早上，他說他喝酒了，但是會對我負責。我哭了，小曼，你知道嗎，我很不願意做那種事情，因為太疼了，疼的難受。
但是後來，他總來找我，每次還要拉著我做，我還心疼他，他不容易，壓力大，就對他好點吧。
他每次都說愛我，等有了錢，就跟父母說，娶我，這樣我們還是一家人，永遠都不會分開。
我當時想，我們沒有血緣關係，這樣也挺好。畢竟，他很帥，帥到整個青春期，我都沒有喜歡上任何男生，總覺得都沒有我哥帥，而且，他對我越來越溫柔，每次都拉著我纏綿到很晚。
父親在醫院住院，母親在守著。他就偷偷到家裏來，跟我偷情。多麼刺激啊，你知道嗎，我那時候又害怕被發現，渴望跟他維持這種關係，像是魔障了一樣，沉淪其中。”
程燕一直木著臉，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沒有任何表情。
可是突然，眼角一滴淚流了下來，劃過臉龐。
“我聽說，女人的陰道，有上億個神經，連著自己的腦子和心髒，影響著自己的情感。大概真的是這樣，我太癡迷了，以至於真的覺得自己，愛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