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阿姨立馬變了臉色,嚇得連手上的行李箱都扔到了地上,這不會是做夢吧?這情形怎麼跟她夢裏的一模一樣?
林豆蔻也變了臉色,明晃晃的車燈打在她那張驚慌失措的臉上,她臉上的慌亂也是一覽無餘,根本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第二天。
警察局的審訊室裏。
“警官,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我,都是林豆蔻直視我這麼做的,我隻是一個小保姆,要不是她指使,我哪裏敢做這些?我真的是無辜的,你們不要抓我!”
張阿姨一口否認之前的偷盜行為,並且把這一切罪名都推在了林豆蔻頭上,把自己說得可憐兮兮,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博同情。
那警官聽得眉頭都皺起來了,看她如此一番做派,連筆錄都不好記。
“你好好說話,你說那些東西都是別人讓你偷的,你有什麼證據?”
警察可不是那麼好欺騙的,更不會去同情那些所謂的可憐人,在他們眼中隻有犯罪和不犯罪的區別。
說話做事可都是要講憑證的。
警察不會相信她的一麵之詞。
“證據?我……哦對了,就是那些珠寶,那些珠寶就是證據,林豆蔻拿了那些珠寶,她還讓我永遠都不要回來!警官,我真的是冤枉的……”張阿姨說得振振有詞,昨天晚上就進了警察局,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終於有他開口說話的機會。
他想了一晚上,自己隻不過是個無權無勢又無依無靠的人,偷盜本來也不是個大罪,但是她偷盜的數額實在是過於龐大,加在一起恐怕至少要判個十年以上了。
所以還不如把這件事情推到林豆蔻頭上,雖然林豆蔻並沒有參與偷盜,但最終的好處都是落在他一個人頭上的,他總不能白拿了這些好處吧?
而且林豆蔻一看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就算惹上官司,自己也能想辦法脫身。
他就不一樣了,沒有任何人會幫他。
都已經快50歲的人了,要是再到牢房裏呆上個十年八載,這輩子可就全完了。
警察對這樣的人並不能生起一絲一毫的同情心,他們可不會同情任何一個罪犯,不管是有什麼苦衷也好,還是受人逼迫也好,犯罪在他們眼裏都是不可以容忍的。
“你說林豆蔻拿的那些珠寶?”警察奏起眉頭再一次發問,像這種裝可憐博同情的大媽大姐,在他們警察局裏太常見了。
多少人犯了錯之後才意識到自己錯了,又不想承擔法律責任,就知道一味的裝可憐,企圖逃脫法律的製裁。
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更何況這是許氏集團的案子。
許氏集團總裁許以墨親自關照的,他們哪裏敢不盡心盡力的辦好?
“是是是,是她拿了那些珠寶,哦不對,本來就是她讓我去偷的,一切都是他支持我的,跟我無關啊!”張阿姨又是點頭又是擺手,一會說是一會又說不是,她的供詞漏洞百出,任誰都不會輕易相信。
“可是那些珠寶明明是從你的行李箱裏搜查出來的,這你作何解釋?”警察眼睛如同鷹隼一般看著張阿姨,任何犯罪都逃不過這雙淩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