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柔姑娘算什麼呢？”
“怪不得小柔姑娘的臉被劃成那樣了，定是個嫉妒她美貌的醜陋女人劃的。”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將震驚用各種語言表達了一番，素白袍子還是眼不眨地盯著平頭哥看，可見火域玄鐵對朱雀鎮的人太有吸引力了。
“所以說這種說法非常不靠譜啊，完全不用相信的。”
“那趙員外郎一家為何必死無疑呢？”
“哦，這事大概是趙員外郎自己作死的，他知道朱雀鎮的規矩，曾經無意中提到過要離開朱雀鎮。你也知道朱雀鎮的規矩，外麵的人進來都別想走，更不要說原本就是朱雀鎮的人了。莫說是他，便是其他人，想要離開朱雀鎮，除非宣誓效忠於青奶奶，領了她的任務才能踏出朱雀鎮。”
“杜兄曾經離開過朱雀鎮？”
素白袍子愣了一下，還是回頭看了看李啟源，“確曾離開過，不過也隻得那麼一兩次。”
看來都是表麵上是青奶奶的人，背地裏才好反抗啊。
曾經信任過的人，或者說目前也信任著的，至少是沒有懷疑的人，才有可能在朱雀鎮青奶奶的眼皮底下活過來。
“既然他透露過要離開朱雀鎮，自然會有人注意到。這次大概是小柔姑娘才讓他堅定了要離開朱雀鎮的心吧，卻不知道這是加速了他的死亡。”
“杜兄，每一個離開朱雀鎮的人，都需要動用到如此高手嗎？”
素白袍子終於將視線從平頭哥兜兜裏轉回到李啟源身上了，“說起來，朱雀鎮已經很多年不曾有人離開過了，了不得就是有外麵的人進來過，與青奶奶達成協議裏應外合方可離開。從前為了震懾住想離開朱雀鎮的人，每次都是公開處決讓人受盡痛苦，便是死了也恨不得暴屍三日昭告天下以警示其他人。那時候的處決，哪裏會動用這樣的高手，還故意挑選那種手腳不靈便的新手，非得讓人受盡折磨而死。”
“這樣說來，趙員外郎不僅是這些年唯一一個想要離開朱雀鎮的人，也是第一個受到這種禮遇的人了。”
“如果說未公開處決保存了他的體麵，又讓他死得十分迅速的話，趙員外郎確實受到了禮遇。”
秦淑瓊嘖嘖出聲，“你們是沒見著趙員外郎和小柔姑娘的死狀，如果這樣都是禮遇，還不知道當初公開處決的人會如何痛苦了。”
“對啊，便是趙員外郎一家十五口盡數被殺，到底死得還算體麵也不算太痛苦。當初那些想要離開朱雀鎮的人，一時三刻是不會讓他們死掉的，非得要折磨他們一兩日才肯給他們一個痛快呢。你們說，若是死亡已是必然，是不是死得快一些自然是禮遇呢？那時候我還年輕，見著這種血腥的場麵，還覺得十分熱血......殊不知人到了一定的年紀，總是會體諒到他人的痛苦啊。這種震懾人心的法子，太過殘忍了。”
“杜兄，既然朱雀鎮這麼多年都沒人嚐試離開了，為何趙員外郎要離開呢？還有，既然趙員外郎要離開，為何不用他的死震懾其他人，反而給了他一個痛快呢？”
素白袍子又將視線轉回到平頭哥的懷裏，“你這麼聰明人，怎麼會想不到呢？”
“難道......難道青奶奶對趙員外郎是真的？”
“這件事我們沒有真憑實據，自然不知道。不過從趙員外郎府宅的奢華程度來看，從他和小柔姑娘最後的死狀來看，青奶奶應當是對趙員外郎頗為不同的。這麼多年了，趙員外郎這會兒才想著要尋求自己的幸福，也不知道是緣還是劫呢。”
“小柔姑娘才倒黴呢，年紀輕輕的好日子才開始，怎麼就招惹了這麼個魔頭呢？”
“所以說啊，便是趙員外郎多有吸引力，那也是可以隨便沾染的。你當趙員外郎四十出頭了，為何一直沒娶妻生子呢？”
這話說到這裏，幾乎已經不算未經證實的風流韻事了，隻是這件事有點上不了台麵，大家都不好說罷了。
“杜兄方才說，這後麵有一個傳說，什麼樣的傳說？可是跟趙員外郎有關的？”
“趙員外郎不過是一樁未經證實的風流韻事，如今他早已離去，說起這事有些不敬的。隻是，正是由於趙員外郎跟青奶奶有些勾扯，所以才會倒推出當年的那個傳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