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高跟鞋底又尖又硬,像一根錐子,要是敲到這個牲口腦袋上,肯定會砸破頭。
許靜咬著牙,揮手狠狠一砸,想當場砸死這個色膽包天的畜生!
就在這時,黑影忽然嘿嘿的笑了兩聲,說道:“靜姐,咋樣,刺激吧?”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許靜頓時嚇出一身冷汗,緊急的一收手。
高跟鞋尖正好停在黑影的後腦勺,鞋尖離他的腦袋不到一公分!
“咣當”
許靜把手裏的高跟鞋往地上一扔,又氣又惱的說:“壯子,你剛才咋不吭聲,嚇死我了!”
陳壯一把摟住許靜,壓在她身上笑著說:“我看你睡著了,就想逗逗你,剛才你以為我是別人吧?”
“誰要你逗了!”許靜有些生氣,一把打開他的手:“我就你一個男人,哪還有什麼別人!開玩笑也要有個度,哪有你這樣的。”
陳壯剛才隻是突發奇想,就扮演一下欲行不軌的歹徒,見許靜真生氣了,連忙摟著她又親又哄。
“靜姐,我錯咧!我隻是看你脫光了,就想想換個花樣,找找刺激。”
許靜被他親了幾口,氣也消了不少,說:“我脫了衣裳在被窩裏等你,結果等了你半晚上都不回來,這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結果你一回來就這樣,枉我白等你半夜。”
“靜姐,我保證下次不會這樣了。”
聽陳壯連聲道歉,許靜這才消了氣,任由他趴在身上耕耘,問道:“今晚咋樣,沒出啥意外吧?”
“當然,王猛那孫子被我打得屁都不敢放。”
陳壯摸著許靜光滑的嬌軀,哪還有心思提剛才的事,提槍連連奮戰一陣,頓時讓許靜的嬌軀癱軟下來。
木板床鋪咯吱作響,許靜早被陳壯撩出一身的火,現在在他一陣猛攻之下,也把王家屯的事忘到腦後,專心跟陳壯巫山雲雨起來。
要說刺激,剛才那情況確實刺激。
許靜渾身發熱,睡意全無,主動換了好幾個姿勢,乖乖配合起陳壯來。
見許靜也來了精神,陳壯心裏一喜,立刻毫不猶豫的凶猛廝殺起來。
頓時,房間裏就響起一陣陣男女喘息的聲音。
第二天一早,陳壯仍舊先起床,而許靜經過一夜大戰,再次被他搞癱在炕上,閉著眼睛熟睡不醒。
陳壯見許靜還在睡,便沒叫醒她,伸手摸了兩下她的圓潤,穿好衣服起床,去工地跟李有貴商量修葺圍牆的事情。
不過,工地上的人昨晚都喝醉了,等陳壯過去的時候,隻有寥寥兩三個工人在收拾,其餘人還在窩棚裏睡得呼嚕震天。
李有貴正在刷牙,見陳壯過來了,便滿嘴泡沫的打了個招呼。
陳壯點點頭,等他刷了牙,才走過去商量。
損耗的建築材料,李有貴肯定不會出錢,陳壯跟他商量了一陣,算出了損失的金額。
磚頭還能敲掉水泥再利用,但打碎的窗戶得重新裝上玻璃,十幾扇玻璃窗光是材料錢都是三千多。
至於人工費,李有貴看守工地失職,加班的工錢就免了。
李有貴問:“買玻璃的錢,從修學校的剩餘資金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