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佳點了點頭,轉了轉左手蘭花指上的戒指,太陽照在在純金戒指上那塊碩大的藍寶石上,發出了神秘奢華的光芒,沐清佳看著這光芒,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說道:“按照大胤律令,謀害皇嗣者,淩遲,其九族斬首示眾。”

沐清佳優哉遊哉的撫摸著藍寶石,說道:“斬首示眾倒是沒有什麼好看的,光是漢州一案,我就不知道看了多少人頭落地了。”

一聽到漢州,太子妃的呼吸都變得沉重了起來,要不是沐清佳去漢州拿到了她叔父的罪證,他們文家何至於沒落,再無人在朝中為官。

沐清佳就是故意提漢州的,我能夠用漢州一案,讓文家消失在朝堂,你一個文家之女,我還收拾不了你了!?

沐清佳像是沒有聽到太子妃的呼吸一樣,繼續說道:“那淩遲當真是好看,特別的講究儈子手的功力,總共三千六百刀,每一道都要割下一塊肉來,不到最後一刀,還不能讓人死了。”

“看到那罪人生不如死,沒一刀肉下來,都是一聲聲的慘叫,淒慘悠長,含著濃濃的後悔與毫無希望,可是卻死不了,那聲音簡直比歌舞坊的頭牌唱的都要好聽,鮮血淋漓,比那如血的夕陽都要好看。”

有的膽小的宮女聽到沐清佳對淩遲的描述,直接嚇的暈過去了,沒暈的都感覺沐清佳太可怕了,明明是及其嚇人的事情,怎麼到了她那裏就成了好看的事情了。?

沐清佳往後看了一眼,一臉鄙視的說道:“既然害怕這淩遲之刑,那就別做這壞事,謀害皇嗣,是為不忠,連累九族,是為不孝,如此不忠不孝之人,但是這淩遲之刑怎麼夠呢,讓我說啊,刑部那一百零八套酷刑全部都得要給她來一遍。”

然後沐清佳詳細的將了梳洗之刑、炮烙之刑、鐵裙子刑、插針之刑等等酷刑,全部都給將了一遍。

不少人都被嚇的臉色慘白了,沐清佳在那裏說的正起興呢,太子妃有些心慌,不高興的說道:“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沐清佳毫不介意的說道:“我這不是怕你們等的無聊嗎,給你們普及普及大胤律令,省得傻乎乎的幹這不忠不孝的事情。”

“一會兒刨木花就要來了,真凶馬上就要出來了,我的心情怎麼就這麼的激動啊,太久沒看淩遲了,實在是太想看了。”

眾人現在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珍愛生命,遠離厲王妃,厲王不能惹,厲王妃更不能惹。厲王雖然狠厲,可是給會給人一個痛快的,這個厲王妃可是怎麼讓人不痛快,怎麼來。

太子妃不陰不陽的說道:“為官之人,講究個愛民如子,三弟妹曾任掌事博士、司業、戶部尚書,怎的這麼喜歡殺戮之事,和三弟還真是般配。”

太子妃是在諷刺沐清佳和梁景同心狠手辣。

沐清佳的臉上揚起了自信大氣的笑容,說道:“愛民如子那是自然,可那是對良民,對於作奸犯科之人,手軟就是懦弱,恩威並施,這才應是為官之人。”

太子妃敢罵她心狠,她就敢罵太子妃懦弱。

沐清佳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太子妃身後的彩月的手在不可見的抖了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