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記得你默然表哥嗎?他就是因為你七歲的時候,小孩子打鬧不小心把你推下了水,然後就被你外祖接回京城了。”木亭亭啃著香香的豬蹄,可是臉上的表情卻異常猙獰。
“當然記得,就是那個害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臭小子!”木亭亭簡直就是把豬蹄當成了李默然在咬,啃的非常用力,木亭亭的牙齒發出咕吱咕吱的響聲。
“唉……讓他回京城也好,畢竟那裏還有我父親能管著他!”
李惠兒的父親是在京城很有名望的大儒,他有一子一女,兒子李立經他授意外放元泉縣做了個小小的縣令,女兒經兒子李立的介紹嫁給了元泉縣首富木元春,本來以李惠兒的身份,嫁到京城豪門甚至進宮當個妃子都並不是什麼難事,可是李立曾經和木元春是同窗,深知他的為人,雖然後來木元春放棄科舉選擇回鄉經商,但是李立還是很看好他,所以就力保把妹妹嫁給他。
婚後妹妹過得果然很幸福,育有三子一女,可是他家的那個小子卻不知怎麼回事在八歲那年把七歲的木亭亭推下了池塘,木亭亭高燒三天差點兒一命嗚呼,後來雖然醒了,但是卻留下了後遺症,得到了一種名為喝水都胖的體質。
京城的外祖得到消息,忙傳信給李立叫他把兒子送到京城,由他親自教導,兒媳楊氏不放心跟著一起去了,這一去就是六年。
“呃!”木亭亭打了個響亮的飽嗝,東西也吃完了,故事也聽完了,好想睡覺哦!
“你這孩子,吃完了就睡,也不知道寫封信謝謝你外祖!他老人家可是知道你素來喜愛吃糖醋排骨,才特意尋了個廚子過來專門給你做糖醋排骨的呢!”木夫人不滿的對木亭亭抱怨道。
“還要寫信啊!寫信多沒誠意啊,能不能不寫啊!大不了我以後去外祖家玩的時候親自給他說,那樣更有誠意啊!”說白了,木亭亭就是不想寫,她一個二十一世紀女殺手,根本就沒摸過古代的毛筆好嗎?讓她寫還不如讓她畫呢!
“娘,我來寫吧!我會在信上說明妹妹會親自感謝外祖,讓他莫要再費這些心思了。”木雅枝站起身來溫雅的對木夫人說道。
“雅枝說的對,就這樣吧!”木元春讚同的說道。
“爹,娘,葉公子生病了,畢竟他是因為我才進牢房的,所以我就把他帶回來了,讓他在這裏修養幾日,等病好了就送他回去。”木亭亭說完就叫木三去給葉家夫婦送信,說讓葉清幽在木府住一段時日。
木元春和木夫人又對視了一眼,木元春突然笑道:“這有什麼關係,他還是雅樹的同窗呢,讓他在這兒住又何妨!來人啊!馬上備一間上等的客房招待葉公子。”
木亭亭總覺得今天爹娘怪怪的,可又不知道是哪裏怪,幹脆不想了。
“爹,娘,大哥,二哥,再見,我困了,回房間睡覺了。”木亭亭滿含困意的揮手向他們道別。
“對了,要是三哥回來了別讓他來煩我,有事明天再說。”木亭亭真的是對這個妹控三哥無語了,有這麼粘著妹妹的哥哥嗎?
“婉兒,走吧!消消食。”木亭亭把手搭在婉兒身上的向她的木亭居緩緩走去。
木亭亭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後,大堂的人又聚在了一起,並且還開了一個重要的會議。
木元春和李惠兒坐在上方主位,木雅枝坐在下方左邊第一個位置上,木雅樹坐在右邊第一個位置上,葉清幽一人獨自站在大堂中間,看起來竟然有一種三堂會審的感覺。
“說吧!你接近我女兒有什麼目的。”這個人明明以前對亭亭愛理不理的,怎麼態度改變了那麼多,竟然肯跟亭亭來木家了。
“沒什麼目的,隻是以前沒有發現四小姐竟然如此的可愛,感覺有趣罷了。”葉清幽淡淡的說道,似乎完全沒有發現木元春話裏暗含的威脅。葉清幽的神情完全不像是被人盤問,反而像是高高的帝王在等著臣下向他請命。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把推我女兒下水的罪狀抹去嗎?我告訴你,隻要我女兒不同意你離開木家,你就永遠不能踏出這個門。”李惠兒看著那個臨危不懼的男子,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咳,夫人,你這不是和亭亭一樣,強搶民男了嘛。”木元春有些不滿的輕聲對李惠兒說道,原來這亭亭的性格是隨了這個小女人,難怪呢!
“如果四小姐願意的話,我當然沒意見。”葉清幽眼裏閃過一絲鋒芒,隨即快速斂去。
“哼!”李惠兒不滿的拂袖走了,木元春看了葉清幽一眼也跟著木夫人出了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