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1號是許尤佳的生日,而陸霆深和許尤佳也來到了法國的巴黎。
陸霆深詢問許尤佳這個生日想怎麼過的時候,許尤佳窩在陸霆深的懷裏,用軟糯的聲音告訴她,在這裏她已經有了很多驚喜了,所以就不用慶祝生日了。
陸霆深若有所思後答應,今年的生日隻有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就夠了。
美麗的塞納河將巴黎分成兩個部分,形成兩座河心島,道路兩邊是混凝土所形成的新古典主義風格的歐式建築,與自然的景觀巧妙地融合在一起,色彩相應,散發著輕盈、高雅的氣息,到處都彰顯著時尚浪漫的都市氣息。
許尤佳和陸霆深一起漫步在具有古典氣息的香榭麗舍街道,精心修繕的老樓房,古怪有趣建築的細節,吃著中東最好吃的發拉費小吃坐在玫瑰街尾幽僻的廣場旁的座椅上,伴著暖暖的陽光,緊緊牽在一起的雙手,享受這美妙的一刻。
許尤佳很珍惜,因為這是他們永遠都無法在國內享受的一切,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大街上牽手,走在路上吃好吃的,也不用擔心,會被人議論和圍堵。
到了太陽快要下山的時刻,陸霆深帶著許尤佳沿著塞納河的河畔,坐在觀光馬車上,欣賞著這座城市的夜景,前往塞納河左岸的埃菲爾鐵塔。
“六叔,我覺得這裏很美。”許尤佳被陸霆深抱下車,回味著剛剛欣賞到法國夜景的獨特魅力。
越是放鬆的時候,許尤佳就越是容易交錯,而陸霆深也就隨她去了,並不想打擾她現在的興致。
“你喜歡這裏,我可以在這買一套房子。”陸霆深若有所思的問。
“喜歡是喜歡,可我還是覺得家好,所以就別亂花錢了。”許尤佳幹幹的笑著,資本家就是豪氣,隨手都要買房子。
“再說買了我們也沒機會住。”
他們總歸是要回到寧川市的,那裏的風景也有它自己的魅力,而她還要上學,陸霆深的公司也在那裏。
陸霆深一句,可以等到我們老了來住猶豫著沒有說出口,她才十九歲,到老了還要有很多年吧。
口袋裏的手機嗡嗡的震動起來。
許尤佳拿起這陸霆深給她電話看了眼名字,“嚴叔,你可真行現在才想起來給我打電話,果然是有了媳婦兒,就把我忘了。”
“尤佳生日快樂啊,你可是嚴叔最寶貝的侄女我怎麼能忘了呢,工作太忙,工作太忙。”嚴靳堯解釋道,要不是剛剛楚琰提起來,他都差點忘了這個大事。
“鬼才信呢,找理由你也不找靠譜一點的。”許尤佳對他這回答嗤之以鼻,謝紹揚和楚琰,還有顧舒影可是在北京時間的零點就第一時間的打電話過來祝福了。
他這明顯就是忘了!
還有這寧川市出名的紈絝子弟,不是說不管他家的事情嗎,哪有什麼工作可言。
嚴靳堯哈哈的笑著,“我們家小尤佳就是聰明啊,等你回來我送你一個大禮,現在就先讓陸霆深補償你……”
嚴靳堯的話還沒有說完,陸霆深一把拿過手機,“你話太多了。”
占用他和他老婆的獨處時光!
嚴靳堯聽著電話裏傳來的忙音,啞口無言,就說了兩句話,話多嗎?陸霆深對小尤佳的占有欲還不是一般的強。
怪不得當初會對寧致澤提出警告呢,想著他就開心,陸霆深那可是嫉妒了,吃醋了。
小氣的男人……
夜晚的埃菲爾鐵塔不像白天那樣是一片漆黑的鐵,而是會發光的,歐洲最高的塔散發出的暖色的光,把周圍都照的通亮。
許尤佳看著身邊人來人往的潮海,看著眼前美麗唯美的埃菲爾鐵塔,還有道路兩邊買著各種各樣的時尚飾品,還有一些路邊的流浪音樂人,許尤佳不僅被這美妙的歌聲被吸引過去,想去一探究竟。
“六叔,我想吃那個。”許尤佳指著一個商販手中的棉花糖,聽著眼前低沉悠揚的歌聲,她越來越覺得生活愜意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此時在人群中,已經有人盯著她和陸霆深很久了。
陸霆深也看到了離他十米左右的商販,看著人潮人海的湧動,吩咐許尤佳,“你在這等著哪都不能去,我馬上回來。”
“嗯”許尤佳點頭答應,繼續欣賞眼前眼前的表演。
此時的表演者換了一手輕快悠揚的歌曲,律動這自己的身子,帶動著駐足的人,氣氛好不融洽。
“你幹什麼,你是誰?”許尤佳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人抓住,而眼前的人也並不是陸霆深,而是一個陌生的外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