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振飛聯係飛訊公司,肯定是希望飛訊公司幫他們在客戶那裏好話,動客戶采用他們的光端機:
光端機是電信機房、移動機房裏必不可少的三大主要設備之一,不過光端機和整流器、配電屏一樣都是程控交換的輔助設備。客戶采購交換機的時候雖然不會朝交換機廠家采購光端機,但如果交換機廠家能向客戶推薦光端機,光端機無疑對光端機廠家有利無害。
就在薑新圩聯想翩翩的時候,朱梅問道:“薑總,要安排他來見你嗎?”
薑新圩脫口道:“我要拜見他,請你幫我問到他的聯係方式,我給他打……”
他的話音未落,朱梅吃驚地道:“薑總,不至於吧?等明我讓他聯係你就是。”
聽了她的話,薑新圩不由一陣苦笑。
現在的任振飛也好,華威公司也好,都是名不見經傳的,與如日中的飛訊公司根本沒法比。雖然外界媒體對薑新圩的宣傳很少很少,他的相片更是沒有一張流出,但飛訊公司內部卻已經把薑新圩神化,心底裏都不認為其他企業老板有與他一拚之力。
其他人包括任振飛來見他才是拜見,他見其他人包括任振飛是接見,是給別人麵子。他現在自己去拜見他,還要親自給對方打電話,自然讓朱梅很意外、很吃驚。
薑新圩還是道:“任總是一個很有本事的人,我們得尊重他。麻煩你跟蒙總一聲,如果明來與蒙總接洽,請他幫我問一下,問任總有沒有時間和我見麵。”
朱梅連忙答應道:“好的,等下我就跟蒙總。”
掛了朱梅的電話,薑新圩又拿賀曉初的手機給家裏打了電話,但家裏的電話卻一直沒有人接,薑新圩隻好掛了機。他一邊將遞給前麵開車的賀曉初,心裏一邊思考著父親和哥哥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現在的他心裏並沒有太著急,雖然母親的很嚴重。
在他想來,哥哥和父親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大的矛盾。當然,以前哥哥和父親也不是沒有爭吵過,但那是父親要求嚴格,要求他認真讀書或者認真學醫,哥哥薑新安雖然雖然為此反駁幾句,甚至不理父親,那都是薑新安處於叛逆期,是一般家庭都會出現的事,根本不會上升到父子反目為仇。
更何況隨著哥哥薑新安年齡的增加,父親越來越不要求他了,哥哥也更加懂事了,根本不與父親爭吵。加上現在他和他的女朋友都已經被招工進了煤礦,解決了戶口,吃上了皇糧,兩口正高興著呢,怎麼可能與父親打架?
紫安市與薑新圩的老家伊陽市石橋鎮相距並不遠,加上現在路上的車不多,大約兩個時後他就出現在自家門口。
還沒有進屋,他就看見自家藥店前圍了不少鄰居,幾個婦女正在竊竊私語,看到薑新圩一行三輛車出現,這些人都沒有如以前他回家那樣圍上來問寒問暖,而是慢慢地朝後退,有人眼裏對薑新圩還充滿了戒備。
薑新圩心裏很是疑惑,但他沒有詢問這些鄰居,而是朝裏麵走去,因為他聽到後院傳出母親的哭聲、父親的罵聲:
“……,這種逆子,怎麼能不打?結婚怎麼啦,結了婚還是老子的兒子,老子還是有權力打他。哼,老子隻是打傷了他的腿,沒有要他的命。再給老子鬧,再這麼忘恩負義,老子就要殺了他,就當老子沒有這個崽!他就是你縱容的,不是你,他哪會這麼不知道好歹?”
聽到父親中氣十足的聲音,薑新圩鬆了一口氣,他朝跟上來的賀曉初他們做了一下手勢,示意他們離自己遠點,然後一邊繼續往裏走,一邊喊道:“媽,我回來了!”
“新圩回來了!”薑母聽到薑新圩的聲音大喜,急急忙忙迎了出來。
薑新圩快走幾步,拉著她的手,問道:“媽,爸爸沒事吧?”
薑母擦了一下眼淚,道:“沒事,他沒事,可你哥哥的腿被他給打傷了。他躺床上不肯吃飯呢。你這可怎麼辦,都兩沒吃飯了,這不會餓壞嗎?新圩……”
“餓死他!不吃飯正好!節省糧食喂狗!”父親看了一眼兒子,一邊著氣話一邊扭過腦袋看著遠處的空。
看到父親生氣的樣子,薑新圩隻好朝母親問道:“媽,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新安他怎麼兩不吃飯了?”
母親帶著哭腔道:“還不是被錢鬧的,想多賺一點錢過好日子……”
父親怒轉腦袋,對著母親吼道:“你看你,還在護著他。他這是想賺一點錢過好日子嗎?他是貪,他是不安穩,他是不知足。現在他的日子這麼好竟然要辭職,……,新圩,你,他是不是忘恩負義的畜生?!人家郭礦長安排他們兩口子的工作,給的都是高工資,幹的又是輕鬆活,他這麼走,讓人家礦長怎麼向上級和下級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