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嵩永這才點了點頭,道:“當然。我們的主要客戶就是母公司,就是為飛訊集團提供各種芯片的,我們製造出來的芯片怎麼可能不進行試驗?我們生產的芯片不但用在交換機上性能優良,用在手機上,也性能出色。而且……,嗬嗬,先不,等下再告訴你。”
聽到金嵩永他們能製造出可以用於手機和交換機的芯片,薑新圩很是欣慰,覺得就這一件事就明自己的重生沒有白廢,解決上一輩子我國芯片受製於人的窘境。
這一輩子如果美國還拿芯片的事卡我國企業的脖子,那就真正可以他們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對於華夏電子產業發展來,這絕對是美好未來的起點。華夏的芯片製造業從此走上了康莊大道,再也不會受到外國人的製約了。
感受到薑新圩的心潮澎湃,金嵩永等人也一樣激動不已。
他們急匆匆地朝車間走去,換上了潔白的工作服,開始慢慢地看著芯片在光刻機和刻蝕機下成型,在經過其他工序成為一塊塊可以用於電子產品製造的元器件。
“薑董,我們的生產線采用的是先進的精密智能製造技術。”走在生產車間裏,金嵩永對薑新圩侃侃而談道,“這套來自荷蘭的光刻機生產線是世界上科技含量最高的生產線,通過將精密製造技術與信息化技術結合,大量的使用了加工中心、焊接機器人、裝配機器人和定位輔助係統……”
“由於大量使用數字化設備,我們的生產加工車間用的技術工人數很少,整個生產過程隻需要五十三名一線操作工程師。”金嵩永走到一台設備旁邊,指了指道,“不過,這些生產過程對工程師們的要求極高,特別是光刻機的操作,需要廠家對操作工程師進行長期的培訓。現在我們的工程師還不能完全接手,必須由荷蘭的工程師帶著他們一起操作……”
金嵩永對車間裏的設備如數家珍。別看他是國家級專家,人事關係還在國家科研院,但他把這裏當成了自己的家,現在介紹起生產流程來,言語裏總充滿了一種自豪,就如介紹自己的子女一般。
這裏的絕大多數設備,都是經過他的手引進的。他對它們如數家珍,每一台機器每一個台儀器,甚至每一個零件,他都珍惜不已。
薑新圩不緊不慢的跟在金嵩永的身後,聽著他的介紹。冷蘭對技術不是很了解,跟著薑新圩身邊隻是一個好奇寶寶似地看著,遇到熟人時點頭打一下招呼。
“薑總,這真是當今國際上最先進的生產設備?”冷蘭見金嵩永被一個操作工程師請到一邊話,就走進薑新圩,低聲問道。
薑新圩回答道:“算是吧。”
不知為何,冷蘭突然發現薑新圩的興趣並不高,不由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難道光刻機就代表了芯片生產線的科技水平?我們擁有這麼高級的設備,將來會不會賺錢?”
薑新圩道:“當然賺錢,將來芯片的市場會越來越大,或許會有十萬億元的規模。”
冷蘭吃驚地張大嘴巴,道:“這麼大?那我們趕快多采購這種設備,多建立這種生產線啊。”
薑新圩的臉沉了下來,冷冷地道:“是要努力。但是,這……”
正在這時,金嵩永走了過來。
他一眼就看出薑新圩的不高興,臉上掛著的自豪感已經消退,而眼裏欣慰的表情也被鬱悶所代替。但他沒有什麼,而是繼續帶著他們往前走。
看著不遠處一台新設備,幾個老外正在那裏忙乎,薑新圩忍不住問道:“金院士,我們自己的光刻機什麼時候能派上用場?”
金嵩永一聽,哈哈大笑起來,道:“我就知道薑董最關心的是我們自己的光刻機,剛才之所以一直沒有打斷我的話,一直聽我嘮叨,就是想看到我們自己的光刻機之後再詢問,對不對?”
薑新圩一愣,問道:“金院士,你這話什麼意思,是不是我們的光刻機已經派上用場了?我記得我上次來這裏的時候,你們隻是試製成功了,離生產還差一大截呢。”
金嵩永笑道:“我們的光刻機當然派上用場了。你在非洲那邊打生打死的時候,我們在這裏也沒有閑著,一直在為光刻機的量產而努力。最後總算成功了,薑董,我們的光刻機已經投入生產了。不過,你先別急,再忍一會。本來我們想給你一個驚喜,不過,現在被你問出了,驚是沒有了,喜肯定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