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心坐在白默寒的旁邊有些不情不願,但想到他被爺爺的遺書問題一直困擾至今,她有些於心不忍。

“怎麼了?怎麼會用這樣的眼光看著我?老婆如果感覺心裏不痛快,你打我一頓都行。”冷心聽到白默寒的話撇了撇嘴將目光看向窗外,一臉的無視。

“白少是不是打算把遺書給你後還要讓我獻血才答應和我離婚?”冷心看著窗外仿佛是自言自語又仿佛是說給某人聽。

“……”有些無語的白默寒將車停到了小區停車位,想著李飛出差不在身邊,看了看身旁的冷心他居然無話可說。

還記得那時候給冷心的母親和弟弟選這套房子的時候心裏還是很激動的,因為他找到了冷心找到了可以讓自己的病得到控製的女人,可再次來到這裏已是物是人非,他們都已經帶著怨恨搬走這房子一空便空了五年。

“下車吧!”冷心聽到白默寒的聲音嘟嘟著嘴滿臉的怨恨,在看向三樓以前曾經住過的房子時眼睛裏更是多了一絲憤怒。

下了車心情也變得不怎麼美麗起來,冷心甚至對於白默寒也沒有什麼好態度。

此時的白默寒跟在冷心的身後,她居然不是選擇去三樓她住的地方,而是徑直的向小區後麵的柳樹花園走去。

白默寒雖然心裏有些疑惑,但是拿著拿著鐵鍁的他還是乖乖的跟在她身後,這幾天他可摸透這個女人的脾氣了,上房揭瓦的事情都幹得出來他還真是怕了。

“那,挖吧,讓你帶工具你還不願帶,看到沒這都快被別人踩成路了。你不拿工具怎麼挖?我記得很清楚五年前我就是把一個箱子埋在這棵柳樹下的。”

冷心說完一副看好戲的架勢向後退了退,退到花壇邊一幅看戲的模樣。

聽到冷心的話白默寒給了她一個明了的眼神,於是向四周看了看竟然沒有人。便不顧形象的動起挖了起來。

而這一邊季飛雅看著白默璿火急火燎的趕來了,正在為自己手臂上藥的她抬起了雙眸。有些事情她真的想清楚了也看淡了,有些事情經曆過了她頓悟了人生在世她也活的明白了。

“飛雅姐我就想問一下,爺爺的遺書到底在不在你的手中?”白默旋開門見山的直接問著季飛雅,因為如果遺書一旦在白默寒和冷心的手中,那麼有些事情好像不易解決,因為他聽母親柳豔說過那遺書寫的對他不利,必須想辦法將它毀掉或者改正。

想到要不是遺書父親白建國知道放在哪裏,母親柳豔應該早就把它毀了吧。

麵對白默璿的問話季飛雅站起身左右徘徊後她選擇坦白:“是,遺書地確不在我手中,但是冷心和白默寒所有的事情我是參與者你們必須按照我說的做。”

“好了,知道遺書不在你手中我就有數了,你先忙我必須阻止白默寒知道遺書裏的內容。”

季飛雅滿臉的疑惑在白默璿火急火燎的離開後,她一臉的納悶莫非遺書被他們兩個找到了?

白默璿離開的時候打了一通電話,電話的內容好像要對某人下手同歸於盡什麼的季飛雅沒有聽清楚。但是這邊白默寒卻的確將一個盒子挖了出來。

“對,就是這個盒子你可以打開它,事先說明找到你想要的東西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冷心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走到白默寒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