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剛剛運用起透視的異能時,卻發現陳少那家夥根本就沒在裏麵治病,而是在幹著那些苟且之事,臉上說不出的猥瑣和下流。
發誓要守護正義的許諾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一個黃花大閨女被人糟蹋,當即想要衝進病房救人,可他的超能力是透視並不是穿牆,病房門窗緊鎖,想要進去隻有破門而入。
破門這事憑他自己一個人可辦不到,但他又不能說來人啊,裏麵有人非禮啊,這樣會影響娜娜的名聲,情急之下,許諾趕忙扯著嗓子大喊道:“快撞門救人,陳醫生他也暈倒了!”
正在看熱鬧的保安們一聽院長家的公子暈倒了,當即迅速的結成方陣,隻是一下就將那關得嚴絲合縫的病房門直接撞塌了。
破門而入之後,眾保安的心紛紛安定了下來,陳少並沒有暈倒,而且正用聽診器在不停地到處聽著,顯然是正在看病。
不過細心的保安隊長還是發現陳少的臉色有些不對,看上去很是痛苦,算了,痛苦就痛苦吧,人沒事就行。
跟在保安身後的許諾也看出了端倪,不過他卻是一眼就看出了陳少的痛根,卡當能特麼不痛嗎?
陳少放下聽診器,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問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我剛看到關鍵的時候,你們就闖進來了,替病人祛除病痛怎麼就這麼不容易呢?”
不得不說,陳少的演技很是出眾,就連許諾都開始打心眼裏佩服,這是入錯行了呀,要是去當演員早就一炮而紅了。
許諾伸手攔下想要逃出門的陳少,從臉色來看,陳少此刻應該很不少受,嗬嗬,你不好受就對了,“陳少,你這是急著去哪兒啊,你還沒說這病看的怎麼樣了?”
陳少此刻有難言之隱在身,一刻都不想耽擱,可許諾揪著他不放,他又不想因此丟了顏麵,隻得忍著痛道:“看的差不多了,也用了藥了,應該很快就清醒了。”
許諾心道,嗬嗬,還很快清醒,你這個披著人皮的畜生真以為自己幹的好事別人都不知道,要不是怕影響娜娜姑娘的名聲,我早就將你告發了,現在落在許爺手裏,不把你收拾個服服帖帖我就跟你姓。
“哦,是嗎?”
許諾故作一臉吃驚,一把抓住陳少的胳膊,不讓他有任何機會開溜,這才一字一頓著說道:“沒想到陳少竟然有這種手段,就是不知道這娜娜姑娘什麼時候才能清醒,要不然咱們得在這兒等到什麼時候,而且這病如果沒治好可是拖不得,拖出了毛病可是有損陳家的名聲。”
陳少此刻有苦說不出,隻覺得自己的二弟都快疼的失去知覺了,名聲事小,這特麼要是斷子絕孫了可就是大罪過了,“五分鍾,至多五分鍾,要是過了五分鍾娜娜還不醒,就換你上去救人!”
說完這話,陳少就夾著腿想要往外走去,一直抓著他的許諾覺得他的力氣使足了便突然一鬆手,陳少當即一個趔趄朝前倒去。
一旁的保安隊長眼疾手快,當即大手一伸一把抓住了陳少的後褲腰帶,這一下當真是讓人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鬆手!”
陳少大喊一聲,待保安隊長鬆了手便夾著腿朝廁所跑去,眾人看著他那有如鴨子的跑姿,頓時都笑的合不攏嘴。
笑過之後,看熱鬧的人便又轉頭朝許諾看去,許諾自然知道眾人是何意,當即清了清嗓子說道:“諸位父老鄉親,小弟不才,初到貴寶地,正所謂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咳咳,不好意思,說錯詞了,總之,咱們先在這裏耐心的等上五分鍾,要是娜娜姑娘還沒醒過來,小弟自然會出手醫治,到時候還得請各位給我做個見證。”
五分鍾過後,沒等許諾自己主動吆喝,就有人提醒他該出手了,許諾搓了搓手,領著眾人走到病房內,娜娜仍舊躺在病床上,不過臉上的神色卻是緩和了不少,顯然是許諾之前的揉搓起了作用。
不得不說,這城裏的夥食就是好,這娜娜雖然隻是躺在床上,這該凸的地方依然規模不小,再加上她這張姣好的麵容,怪不得那陳少色迷心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