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切對於立誌要當三好少年的許諾來說,都不過是一朵朵浮雲罷了,他也隻不過是想看看這娜娜的心肺功能到底怎麼樣。
這時,一旁的人群中響起一個不太和諧的聲音,“小兄弟,你流鼻血了,沒事吧?”
許諾心虛的扯了一把旁邊的卷紙,心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用紙把鼻子堵上之後,許諾這才使出了中醫的望聞問切,娜娜此刻昏迷,所以這望聞問切卻隻有三招管用。
娜娜臉色蒼白,氣血暗沉,這是典型的貧血之相,再加上她又是陽虛體質,想必每個月來親戚的時候都是一場痛苦難熬的經曆。
這時,許諾發現了一個更要命的事實,娜娜不知道是聽了哪個庸醫的建議,居然這幾天一直在吃補血的東西,那個庸醫難道就不知道娜娜現在是虛不受補?本來來親戚的時候出血量就比常人要大,而且還伴隨著劇痛,如今給她補血,豈不是補多少漏多少?
看到這兒,許諾不僅咋舌搖頭,庸醫害人呐。
感慨一番後,許諾便伸出雙手拉下病床的白色布簾,而後將雙手手掌相對互相摩擦,待掌心溫度升高後,這才輕輕掀起娜娜的白色上衣,露出那白皙柔嫩的小腹。
暈厥中的娜娜隻覺得小腹忽然生出一股暖意,好似寒冬之時躺在日光下的和煦,舒服,好久都沒有這麼舒服了,娜娜閉著眼享受著這雙大手的撫摸,真想這輩子就這麼過去啊……
忽然間,娜娜隻覺得小腹一涼,那雙溫暖的大手好像要離開自己,嚇得她趕忙伸手去抓,許諾見她一臉享受的樣子,生怕驚擾了她的好夢,隻得任憑她抓住自己,心道,小姐姐,雖然你是長的好看,可咱也不是專業按摩的呀……
娜娜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病床上,病床四周的布簾被人拉的嚴絲合縫,就在她剛想掙紮著坐起來的時候,忽然聽到旁邊有人說道:“先別急,你剛剛昏迷,還是多躺一躺,要不然一整天都會沒力氣的。”
說話的聲音有些耳熟,娜娜循聲望去,這才發現站在一旁的許諾,而許諾的右手正被她死死拽著,再看看自己被人撩起的上衣和暴露在外的小腹,娜娜頓時明白了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麼。
“謝……謝謝你”,或許是因為羞澀,娜娜道謝的時候有些結巴,目光更是不敢往許諾那兒掃。
娜娜的臉上刹那間升起兩酡紅雲,配上那副嬌弱的表情和那身工作裝,倒是有一種別樣的風情,許諾一時間不禁看的呆住了。
見娜娜的眼神有些古怪,許諾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忙胡亂找了個話題打岔,“那個,陳少是你的男朋友?”
娜娜聽了這話,頓時噗哧一笑,哪有一上來就問這種問題的,雖然心中覺得許諾有些好笑,但娜娜仍是一五一十的將她和陳少之間的關係給說了個一清二楚。
原來這娜娜也是農村出身的小姑娘,衛校畢業之後便來到這家醫院當護士,而那陳少仗著自己多金帥氣,老爸又是院長,經常對醫院裏的護士下毒手,而娜娜就是他近期的目標之一。
娜娜雖然家境和出身都不是太好,但卻沒忘了農村人的良好品德,自然不會為了金錢而出賣自己的肉體,一來二去之下,陳少非但沒有對娜娜死心,反而日漸癡狂。
聽完娜娜的敘述,許諾這才明白了過來,為何那陳少會做出那種事情,敢情是精蟲上腦,為了娜娜的名聲著想,他自然不敢將此事聲張出去,但自然也不會就這麼放過陳少。
就在許諾盤算著如何整治陳少的時候,陳少帶著眾保安擠了進來,圍觀的人群也早就等的不耐煩了,於是便在陳少的慫恿下掀開布簾。
娜娜臉上雖然還掛著些許疲憊,但卻已經清醒了過來,陳少與許諾的醫術到底孰高孰低自然是高下立判,眾人紛紛對許諾豎起了大拇指。
更有甚者居然還給許諾起了個綽號,叫做“婦女之友小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