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李蝶肯追著自己到處睡,許諾也不再客氣。掀開被子,爬到床上,一把扶正李蝶,騎在她身上。正想去解扣子,才注意到李蝶竟然穿著外衣睡覺的。
穿著衣服的又怎樣,許諾伸手就去解扣子,一麵將嘴唇往李蝶的嘴唇親上去。
還沒親上去,望著李蝶黑黑的臉、黑黑的唇,許諾就慌張起來。停下動作,關上台燈,給李蝶蓋上被子。穿上衣服,到另外一間臥室的床上去睡。
根本不用反鎖。即便反鎖了,李蝶要進來的話,還是可以進來的。
李蝶漂亮是漂亮,就是黑得有些過分。沒有最黑,隻有更黑。讓許諾親李蝶,許諾真有一種抱著鍋裏親吻的感覺。還不是燒天然氣灶的鍋底,還是鄉村那種柴草灶的鍋底。
許諾下不去口,簡直就是鍋底黑。哪有人摟著“鍋底”親的?
剛睡下,門口又有敲門聲,許諾坐起身正想發作,望見窗戶外已經天亮,而且估計也有八九點。便吞回髒話。
打開門,李蝶穿戴整齊,微笑著站在門外,問道:“去吃飯吧?你付錢。”
許諾倒真有些餓。收拾一下,關好門,和李蝶到大廳去吃飯。
李蝶吃飯,真是不講究。不僅能吃,還將許諾這邊好吃的全部選到她碗裏去。她不喜歡吃的,全部刨給許諾,還示意許諾快些吃。
真的有一種對待仆人的感覺。當然,這種感覺還是比仆人強一些。仆人哪有跟主人一起吃飯的。這種感覺倒像是孫子。
既然是孫子,好吃的自然要讓給祖輩來吃。
吃完飯,付完帳。
許諾輕輕拉著李蝶的手,拖回房裏,一麵將門反鎖。這回,是再不能放過李蝶。就算是鍋底,許諾也要照著上麵親吻一兩個小時。
既然是這樣的話,許諾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這回要把李蝶放到地板上認真折騰一回。扣子解著解著,許諾倒慢慢重新將扣子係上,皮帶也重新收緊一些。
李蝶正握著昨晚那把剪刀,在許諾麵前哢嚓、哢嚓地剪著。一麵冷冷地望著許諾,一麵示意他繼續脫。
許諾有些不安,問道:“你隨身帶著剪刀的啊?這麼沉沉的東西,你也放褲兜裏?”
李蝶見狀,把剪刀往沙發上一扔,笑道:“現在沒有剪刀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許諾輕聲詢問。
李蝶大聲說著“還用你客氣”,一麵將許諾往地上一推,就勢騎在許諾身上,一臉壞壞地笑著。解開許諾的衣扣,臉色也慢慢疑惑起來。
照許諾的意思,李蝶是該和他親吻的。但是李蝶並不想親許諾。
因此,李蝶直接將許諾的衣服放下,回到沙發上坐下,冷冷地說道:“我不想親你。我對你沒有感覺的。”
許諾扣上扣子,走到李蝶身邊坐下。
李蝶倒想起一件事情來,說道:“我們還是趕緊換個酒店住,追我的人肯定會找到這裏來的。”
這話倒提醒許諾了,許諾就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人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