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說起來可就話長了。”李蝶回道。一麵細細地想上一回,一麵慢慢地說道:“你記得追我那些大漢中的帶頭男性吧?就是那個濃眉大眼而且是平頭的那個。”
許諾點點頭。
“他呀,他是我爺爺的徒弟。他是個孤兒,被一個好心人收養。後麵拜我爺爺為師學習醫術。”李蝶正說著。
許諾打斷話,問道:“你爺爺也會醫術?”
李蝶輕輕頷首,繼續說道:“他的名字叫寶桑。收養他的是個老人,叫窩格。窩格這位老人可不簡單,是我們族裏的智者,不僅聲望響譽全族,而且擅長經商,富甲一方,極有權勢。而且,窩格跟我爺爺是舊交,一輩子的交情。我爺爺從不帶徒,寶桑是窩格讓我爺爺帶的。窩格待我也很好的,我也把他叫格爺爺。但是,這次追殺我們的除了寶桑,其實就是格爺爺指使的。”
許諾倒驚惑起來,問道:“你們本來那麼好的關係,為什麼你格爺爺要指使寶桑追殺你們?”
“你別打斷我呀。聽我說完就知道了。”李蝶輕輕說道。一麵繼續說著:“這樣的友誼,一直從格爺爺和我爺爺年輕的時候就維持著。事情真正出問題是前年。格爺爺從前年開始患上厭食症,一開始呢,並不明顯,一直到去年,飲食慢慢地就縮減到一半,甚至到後麵完全不想吃。全靠西醫輸液供給營養,維持性命。格爺爺並沒有找我爺醫治,而是背地裏找遍族裏所有的醫生,甚至試完所有西醫,甚至跑到國外也治過,都不見療效。後麵,是寶桑背地裏告訴我爺爺,我爺爺專程去給格爺爺醫治的。”
許諾問道:“莫非治出禍事來?”
“你知道厭食症不?這種病說起來就是小病,但是,一旦拖得太久,就會導致機體的全麵瓦解,直至死亡。”李蝶問許諾。
許諾點點頭,回道:“這些個,我是知道的。你還是繼續講後麵的事情。”
“後麵的事情?我爺爺斷定格爺爺是血氣失調、經脈阻塞,進而神經失常,導致厭食,甚至食後嘔吐。然後,紮針,一共62針,分先後、快慢地紮上。之後,我爺爺又示意我到門外去,他跟格爺爺交待注意事項。我爺爺這人相當謹慎,普通的事情會說三四次,重要的事情一定會一直重複的。爺爺和格爺爺在房裏足足聊過一兩個小時。這樣的病症,我爺爺一生治過不少,從未失手過。我到現在都不肯信。”李蝶說道。
許諾問道:“難道,你爺爺真的失手了?”
李蝶自己也困惑不已:“我隻知道我爺爺讓格爺爺呆夠不夠11天時間,然後保證一定會好的。”
許諾恍然大悟,慢慢笑起來:“你說的這個,我知道。隻是不好跟你說。”
李蝶一直追問,許諾尷尬起來。
想了一陣,許諾不是說了:“你爺爺的這個治法,並沒有錯。我想,應該是你格爺爺未到11天就破戒了。”
“破什麼戒?”李蝶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