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紅著臉,輕輕講道:“中醫上麵,不單單厭食症可以導致這種情況,其它一些病也可以導致這種情況。就是血脈擁堵,久而久之形成頑疾。你格爺爺拖得太久,經脈、胃經甚至腎功都有問題。你爺爺說的紮62針並沒有錯,戒11天也沒錯。你爺爺估計沒有完整地告訴你。”
李蝶問道:“告訴我什麼?”
許諾依舊紅著臉,說道:“我們行醫的,有些話不便對外人講。一來,有些事情涉及兩性;二來,有些事情涉及婦科;三來,有些事情涉及隱私。你隻知道62針和11天,並不知道後麵還有1天。紮針之後,血脈周邊的淤積會在11天時間之內集聚到腎穴上,再通過腎穴進行排毒。第12天必須要劇烈運動,一刻不停,不斷飲水,通過小便將體內的淤積全部排出。需要整整24小時。後麵的話,我就不好意思再講。”
李蝶紅著臉。
許諾也紅著臉。
想了一陣,許諾還是慢慢說道:“你格爺爺年紀也不小,竟然在前11天就破戒,有床第之事。這事情應該是第12天才該做的。”說完,一麵問李蝶:“你格爺爺現在是不是腎穴腫得厲害而且青黑色的?”
李蝶紅著臉輕嗯一聲。
許諾又問道:“你爺爺有重新替他紮過針沒有?”
李蝶輕輕頷首。
許諾淡淡地說道:“你格爺爺是第11天破的戒。前10天破戒的話,還可以重新再紮,重新再排淤。最危險的就是第11天,此時對應的經脈正好完成循環,腎穴附近全是淤積,隻能排淤,而不能再紮。”
李蝶沒有說話。
許諾噗嗤笑出聲來:“都是老頭兒一個了,還這麼風流,還這麼折騰。”
李蝶站起身來,完全不肯信,一麵拿著飲料喝,一麵冷漠地說道:“我格爺爺八十一歲了呀。他還能折騰?”
許諾嘿嘿一笑,說:“我們開藥鋪的最懂人性,我和師父在鄉下的藥鋪,八九十歲來買床藥的不少。還隱隱聽到有吃西方床藥死在女人身上的。不僅男人會來買,還有女人也會來買。”
李蝶的臉直接紅到耳根。
許諾不再提這個,問道:“你格爺爺現在是精神錯亂了吧?他精神錯亂,寶桑不會精神錯亂的呀。”
李蝶重新坐到沙發上,問:“第11天破戒的都會精神錯亂?”
“是的。隻是輕重的問題。第11天越早破戒就會錯亂得越厲害,接近第12天的時候隻會有不明顯的精神問題。”許諾答道。
李蝶倒像有了些希望,問道:“那你肯定知道怎麼治了?”
“是的。不過,我不想跟你說。你怎麼報答我?”許諾問道。
李蝶焦躁起來:“你想我怎麼報答你?嫁給你?”
許諾望著李蝶那張漂亮的臉,倒有些心動。不過,就是黑。還是趕緊擺手拒絕:“你太黑了,我怕。”
“黑?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我黑。這房裏的鏡子呢?”李蝶問許諾。
許諾朝衛生間指指。
李蝶衝到衛生間裏,開著電燈,細細地在裏麵察看一回,走出來有些難過:“我本來是白色的,被寶桑他們一追,一路奔跑到天山這邊來,竟然曬得這麼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