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進到房裏,真是不習慣。床鋪上散發著古老頭的體味。不僅如此,還有一股子藥酒的味道從床鋪下飄出來,那味道裏好像還有毒蛇。
漢族的中醫,就算泡藥酒,就算用蛇,也不會用毒蛇的。漢族的中醫,雖然也有以毒攻毒的說話,倒是,並不常用。
許諾一眼望去,花癡女孩已經脫光上衣,背朝著許諾。漂亮,真是漂亮。光滑的胴體,細嫩的肌膚,柔順的肩膀。雖然花癡女孩是有精神病的,但是,也是知道羞恥的,左手拉著夏衣,背著許諾,遮在胸口。
許諾隻覺麵紅耳赤,一麵輕輕走過去,一麵示意婦女將女孩的衣服穿上,自己可以隔著衣服紮針,不必脫衣。
漂亮的花癡女孩聽見是許諾的聲音,慌忙放下衣服,回過頭來,叫道:“小哥哥。”
許諾慌忙別過臉去。
隱隱地聽到婦女在給花癡女孩穿衣。花癡歸花癡,別人並不傻,還是認認真真地穿上衣服。
許諾走到床邊,拿出一根細細長長的銀針,約有二十厘米。
慌得婦女一把護住女孩,問道:“你這針,是不是太長了些?”女孩見到許諾的長針,也慌忙往床裏滾。
許諾一臉認真地示意婦女讓開,將針放在身後,拉著女孩的手,趁她不注意,一針刺在睡穴上。
女孩一陣搖頭晃腦、一陣嬉笑言談,隻覺得困乏,一頭倒在枕頭上。
許諾連忙將女孩摟起來,正正地放在古老頭的床上,隔著衣服在腹部摸上穴位,輕輕一針紮入。
紮入之後,輕輕捏著銀針旋轉幾回,再輕輕推入。用指弓輕輕一彈,再輕輕推入。
紮完這一針,許諾往女孩的腋窩下尋著穴位,輕輕試探著。女孩倒好,一麵睡著,一麵還有癢癢的反應,咂著嘴,揮動另一邊的手來扇。
許諾連忙騰出一隻手握著女孩的手,捏著銀針的手伸出食指去探穴位的準確所在,滿頭大汗。女孩的手比李蝶的還細還嫩,女孩的夏衣也是絲滑的不便尋穴,揉了幾次才準確找到位置。輕輕一針紮進去。
剛紮進去,女孩的手一緊,也緊緊地握著許諾的手。
婦女在一旁,也滿臉通紅。畢竟男女有別,自己的女兒讓一個年輕的男醫生摸穴紮針,自己一旁看著也羞紅臉。
正弄著,李蝶在門外的過道裏,一直催著:“弄完沒有?再沒有,我就進來幫忙。”
紮針肯定要輕柔的,病患的恐懼心理才不會強烈。當然,女孩是睡著了的,不用顧及。女孩的媽媽在旁邊瞧著,許諾也不好快速紮針,紮得快自然心疼。
漂亮的婦女也是豐滿型的身材,白白淨淨的,俯身在許諾的旁邊。伴隨著呼吸,上身起起伏伏,秀發上還飄著一道淡淡的梨花香。弄得許諾神魂顛倒。
許諾示意婦女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自己將女孩快速地紮針,拉著胳膊翻到後背再紮一回。一麵運上氣,在肩上的幾位穴上點上。將女孩蓋上一旁的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