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籲一口氣，如釋重負地打開房門，進到過道裏。
古老頭正坐在過道裏的一把椅子上，一臉滑稽的笑容，輕聲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
“是呀。你不去？”許諾回到，一麵往李蝶的臥室走。
按理說，這樣的聲音是很小的，房裏是不該聽到的。但是，房裏還是聽到了。
漂亮婦女在房裏吼道：“你們這是賊窩，還是醫館？”
女人的異性感覺是很靈敏的，不要以為低聲說話或者在一旁悄悄說，女人會不知道。也許，別人隻是不想吵鬧而已。
古老頭快步走到李蝶的房，拉著許諾到裏麵，關上房門，將李蝶關在外麵，壓低聲音嘿嘿地說道：“我早就知道這事情不好辦，才叫你去。”一麵揚揚眉，一麵笑道：“母女兩個都是漂亮的女人，她媽媽鐵了心要在房裏待著。我就知道這事情不好辦。肯定要近距離接觸的，甚至是肌膚上的接觸。我是糟老頭兒，會被罵得更慘的。你畢竟是未婚年輕男性，彼此摸一摸，雙方都談不上吃虧。”
許諾不想再過問這件事情，問道：“古老頭，我現在約你孫女兒出去逛逛街，批準不？我氣悶。”
古老頭朝書桌上的鬧鍾望去，回道：“已經12點，你們還出去？隻準半小時，而且，不準離開我藥鋪的這條街。”
正說著，樓下的婦女喊起來：“不是還有藥要喝嗎？醫生都去哪兒了？”
古老頭快步下樓去，到後廚端來一碗藥，走進古老頭的臥室。李蝶正在門口望著裏麵。
許諾走到過道裏，拉著李蝶的手往外麵走，一麵正瞧見古老頭給花癡女孩解穴、喂藥。女孩並不太願意喝，一直吵著要“小哥哥”喂。
許諾和李蝶牽著手，在街上溜達一陣，倒也沒有什麼好的去處，隻有望著天上的星辰，一麵說著情話。過了半小時，也許一小時，兩人都覺著困，往回走。
遠遠的望見古老頭朝兩人走來，正納悶著。
古老頭示意兩人回頭，往格老頭家走，一麵說道：“藥鋪裏就兩間臥室，根本就沒有你許諾的臥室。許諾隻有跟我睡。而且，今晚肯定是不行的。我把臥室讓給他們母女倆休息。我們到格老頭家借宿。”
三人到格老頭家借宿。這事情也用不著驚動格老頭，寶桑就直接做主，給三人安排臥室。
天亮時，三人回到藥鋪。婦女一臉困倦甚至帶著些黑眼圈，喜悅地站在藥鋪外麵望著。想必病情有所好轉。
回到藥鋪，漂亮女孩正坐在藥櫃前的桌邊，一麵寫著“處方”，一麵在抽屜裏翻著藥稱著重，儼然一副醫生的模樣。被婦女輕言絮語說了一句。
女孩的眼神倒是正常了些，臉上掛著淡淡的哀愁。也不再把許諾叫“小哥哥”，見著許諾也不再快樂地迎過來。
許諾倒有些失落的感覺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