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試著奮力眨眼,試著振作精神,但是,隻覺得困倦。甚至感覺自己的頭也很重,便低著頭,望著地上的大理石瓷磚。
桌對麵傳來馬青雲模糊的聲音:"你們扶許兄弟去臥室休息吧。"
剛說完,幾位漂亮的女工就拉起許諾的手,將許諾架在中間,往許諾的臥室走去。
許諾慢慢地在中間困倦地走著。一麵打量身旁漂亮的女工,口幹舌燥,忍不住想往她們的臉上親去。怪不得民間有句古話:酒是色媒人。
幾杯酒下肚,便是英雄豪傑也會栽倒在美女的裙下。全身燥熱,焦躁不安,隻想摟著漂亮女人。
漂亮女工們將許諾放到床上,蓋上被子,然後離開臥室。
許諾本來很困的,但是偏偏不想睡覺,隻想身邊有個漂亮女人。剛才是有幾位漂亮女工,不過,許諾還沒醉到動手動腳的地步。細細想一回,許諾現在最想的是娜娜。隻有娜娜才會在自己醉成這樣的時候,滿足自己。馬靜心不可能,李蝶有古老頭管著,王麗跟自己不熟。
想回租房去,現在也不可能,畢竟已經被漂亮女工扶上床休息,哪裏好從床上爬起來往租房跑?
這注定會是難熬的一夜。
許諾正想著,忽然隻覺得一陣困意,已經睡著。睡夢中,被一隻纖纖的細手搖醒。
透過迷糊的眼睛望去,倒是馬靜心。許諾膽子也大了些,握著馬靜心的手,細細地揉捏著。本以為馬靜心會一耳光扇來的,不過,並沒有。都已經想好,要是馬靜心打自己,自己就提酒醉的事情。
其實,許諾並沒有醉到不醒人事、胡作非為的地步。
捏了一陣,馬靜心縮回手去,沒有說話,徑自走出臥室,關上門。
許諾沉沉地睡去,一直到房裏充滿明晃晃的陽光,才醒來。褲子也更黏了一些。迷迷糊糊的時候,似乎夢到過一些美女兒,不過,已經記不起來。
許諾起床,正打算找個借口回租房換衣服,剛走出臥室,就被一位漂亮女工帶到盥洗室洗漱。
洗漱出來,許諾在房裏尋了一陣,在客廳裏尋到馬青雲、馬青心,說明回租房換衣服的事情。馬靜心在一旁冷笑。連馬青雲的笑容裏也隱隱地有著含義。
莫非馬青雲猜得到?
馬青雲淡淡一笑:"你去換衣是可以,不過,要早些過來。我爸已經醒來,狀態不錯。昨天就該用藥的,隻是你一直困倦。"
許諾輕輕頷首,離開馬家。回到租房,娜娜還在。許諾已經急不可耐,在廚房裏尋著娜娜,就摟在一起纏綿。
過一陣,換上衣服,重新回到馬家。
親自到馬家廚房,將沙鍋放在灶上,一麵教漂亮女工如何準確地熬藥。漂亮女工們怕記不住,都做下筆記。
回到馬家客廳,馬老爺子已經笑容滿麵地坐在沙發上,遠遠地喊著:"許賢侄好醫術呀。我自我感覺大有恢複。"馬老爺子一麵說,一麵朝許諾走來。
許諾輕輕回道:"隻有一件事情,這藥每小時服一口,連服七天。停一天,再服七天,還是每小時一口。我已經教女工們熬藥,想必她們可以做到的。我也不用呆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