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哪舍得將娜娜往碎片上放。真的跟娜娜說的一樣，要是紮傷娜娜，自己也沒得玩。摟著娜娜回到沙發上。
其實，兩個人彼此還是穿著內衣的，都不好意思直接全脫掉。娜娜甚至還穿著那個東西的。
娜娜困得直打瞌睡，問道：“你到底做不做事情？”
許諾表示自己不會弄。
娜娜回道：“就是把你東西放進來，然後，然後就算完成。”
東西，許諾倒是知道，隻是恐懼。一來，不知道怎麼放；二來，許諾的師父故意恐嚇他，說一放進去，就會出來兩三百個孩子。
許諾在現實中並沒有見過誰家有兩三百個孩子的，不過，師父的表情嚴肅。是師父一本正經地告訴許諾的。
許諾為難地回道：“我師父說過，不過，我也懷疑是假的。他說，一放進去，就會出來兩三百個孩子。也許不會馬上出來兩三百個孩子，不過，十個月之後倒有可能。”
娜娜一臉鄙夷，推開許諾，坐在旁邊：“你師父嚇你的吧？你是醫生，不懂婦科？”
許諾難堪地言道：“婦科，我是隻顧拿藥的。主要是師父治。明白的不是很詳細。而且，我師父也是單身漢，他也沒跟女人玩過，也不會。他能教我什麼。”
娜娜急不可耐，本想開導許諾，但是，卻說出來一句離譜的話，也是更恐怖的話：“我是護士，我們教科書上有說的。就算懷上，一般來說是一個小孩。也有兩個的。最多也有七八個，甚至十來個的。”
許諾慌忙站起身，在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來，一麵往自己的臥室走，一麵自言自語：“兩三百個是恐怖，十來個難道不恐怖。我現在就一百零八萬的存款，我們十二個人吃飯，還要十個小孩上學。不夠用，不夠用。”
走到臥室裏，躺在床上，關上台燈，許諾沉沉地睡起來。酒醉，睡得也快。
娜娜隻是不肯放棄，還在外麵敲門。要許諾出去，許諾不肯。要進來，許諾也不敢。
過了一陣，聽見娜娜收拾飯廳的碎片，也聽見關客廳、飯廳的燈，也聽見娜娜回房關門的聲音。
想必娜娜已經回房休息。許諾不甘心，但是也無可奈何。
隔了一會兒，娜娜又在外麵喊道：“你去買東西，你用上就怕。我也不怕。”
許諾困得眼睛都懶得睜開，根本不想外出。來日方長，還有機會。
娜娜在門外等候一陣，不見許諾開門，不滿意地回到她臥室裏。
重重地傳來關門的聲音。
許諾根本睡不著，但是，娜娜已經睡下。剛才都明顯拒絕，現在再去折騰也不妥。
隻得試著睡覺。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昨夜的酒喝得有些多，許諾有些頭疼。走出臥室，娜娜也正在沙發上揉著額頭。想必娜娜也喝得有些多。
許諾到衛生間洗漱一番，叫娜娜出門吃飯，兩個人現在懶懶散散地，也懶得煮早飯。方才見著娜娜的模樣，已經洗漱過。
兩個人到樓後麵一間小飯店吃早飯。這個地方，便宜實惠，幹淨衛生，老板甚至戴著口罩在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