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怪我哦。難道我奶奶的墳，要把其它的墳全部推掉，修成一條直路來。你是醫生，你說的話是不是很過份？”馬靜心在後麵嬌氣地回道。
許諾回頭瞧了一眼馬靜心，沒再說話，繼續向前走。
繞來繞去的，許諾走了幾步，感覺後麵的馬靜心已經停下腳步，沒再走，忙回過頭去。
馬靜心站在路上，指著路上的一堆草，有十厘米高，上麵有草籽，草已幹枯。
許諾嚷起來：“你直接跨過來吧！”
馬靜心不肯，示意許諾去扯草。這就是馬靜心叫許諾來的真實用意。
許諾不肯。
馬靜心聳聳眉，擠擠眼，嘟嘟嘴，說道：“要是紮壞我的絲襪，你下回還摸得成？摸著也不舒服。快扯！扯完就摸。”
許諾大笑起來，一麵去扯草，一麵回道：“這是什麼樣的邏輯。隻有你才有絲襪，隻有你才肯讓我摸？”不想跟女孩爭，女孩的邏輯都有問題。連娜娜也是。
前麵的路因為靠近公墓的另側邊緣，所以枯草越來越多。兩人一麵走，馬靜心一麵指使許諾停下扯草。
扯了一陣，許諾累得滿頭大汗。也許在馬靜心看來，扯草是非常輕鬆的事情。
到後麵，許諾直接喊起來：“我不行了。”
馬靜心在一旁笑道：“我看你也是中看不中用，也就三分鍾的本事，跟我爺爺他們一樣。才扯五六堆草，就開始不行了。”
許諾開始罷工，不再扯草。馬靜心壞壞一笑，也不再叫許諾扯草。
已經達到馬老太的墳塋，是一座極其富麗堂皇的墳，還有座小院子，裏麵栽著十來棵長翠衫樹。許諾朝墳碑上望去，上麵寫的是馬家徐氏。
馬靜心帶著許諾走進小院子裏，示意許諾點紙蠟香。許諾為難起來。
馬靜心在一旁笑道：“你舍得我纖纖玉臂、蔥白手指做粗活呀？要是粗糙了的話，會不會有人心疼呢？”
許諾不想跟馬靜心爭辯，將紙蠟香點上。該插上的插上，該扔在一旁的扔一旁。
馬靜心也不跪，自言自語地叨叨起來：“奶奶，我忽然就想來瞧瞧你。喏，我本來不敢來的，不過，我帶著一個跟班來的。”說完，瞧瞧許諾的臉色，一麵接著說道：“瞧，他不高興呢。他也不想想身上的衣服是誰買的、腳上穿的鞋子是誰買的。還有租房的事情，我撮合他和激情小護士的事情，他都不記得。就惦記著剛才扯草的事情，想再摸我。”
“你？”許諾在墳前倒不好跟馬靜心爭。許諾畢竟是醫生，生老病死的基本尊重還是有的。
馬靜心側過頭，湊近許諾，問道：“莫非，你不想摸我？”
許諾哪有不想摸的，是男人就想摸。一天可以，十天也成。輕摸可以，按揉也行。
不過，現在餓得暈頭轉向，誰還想摸。秀色難道真的可“餐”？馬靜心明顯也很餓。
兩個人也不再呆在這裏，慢慢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