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租房裏,娜娜正背著背包,想往外走。
許諾哪肯放過,摟著娜娜,就將背包取下,扔在一旁。抱著娜娜,一腳伸在她腿後,就將她推倒在地上。
娜娜驚恐起來,望著許諾的眼睛,慌忙地問:“你想做什麼?”
許諾並不肯回答,也懶得回答,醉著酒,伸手就去扯娜娜的襯衣。將扣子全部扯飛,襯衣露開。順手就拉文胸,一把將文胸拉壞,變成兩半。
娜娜伸手就來扇許諾的臉,被許諾握住雙手,就勢就扒褲子。
一麵一隻手解開自己的衣褲,摟著娜娜就回到臥室裏。娜娜也拚命掙紮著,但是,無濟於事。
進到臥室裏,砰的一聲,關上臥室門。
從外麵,倒也不明白房裏的事情。總之,就那樣回事。
娜娜還沒開始尖叫,還沒還開始喊疼,就隻是從房裏傳來鼻哼聲。倒不像疼痛,更像是舒服。
問題是,許諾這樣快的速度,娜娜就是疼也會來不及喊出聲來,慢慢地,房裏就傳來“風雨之聲”。兩個人嗯嗯啊啊的一陣呻、吟,也許半小時,也許一小時才正式停止下來。
片刻的沉寂之後,房裏再次響起聲音來,依然是男歡女愛的聲音。過了一陣,聲音靜下來。
不到半小時,房裏再次響起聲來,依然是男人、女人都快樂的聲音,然後再次沉音下去。
二點半的時候,租房門外響起劉豔、鄧萍、李雪盈的聲音,問許諾在不在。
許諾穿好衣服,從臥室裏出來,打開房門,將鑰匙交給劉豔,一麵說道:“我不舒服,下午你們診病吧。”一麵關上房門。
門外傳來劉豔、鄧萍、李雪盈的嘻笑聲,應承下來,聲音慢慢地傳到樓梯下邊,下樓而去。
許諾快速回到臥室裏,裏麵露出一隻纖纖玉手來,被許諾握著手腕拉進房裏,關上房門。幾秒鍾的時間,裏麵就開始有“雷雨聲”。
一下折騰到下午4點鍾,臥室裏才正式清靜下來。
臥室裏,兩人躺在房上,摟在一起,身上蓋著一層薄薄的羊毛毯。娜娜正使勁地掐擰許諾的胸口,而許諾正愛不釋口地親吻著娜娜的嘴唇。
一陣之後,許諾困倦疲憊,扭著頭休息著,舌頭也歪在口外一邊。娜娜則試著扯拉許諾的舌頭。過了一會,娜娜也沉沉地靠在許諾的胸口睡過去。
過了一會兒,響起一陣手機鈴聲,許諾接完電話,一麵穿衣,一麵起床。
不過,還一麵問娜娜,問的內容也是一開始就想問的。不過,這是真的尷尬。許諾搞事情,搞得這麼猛、這麼急,娜娜還沒喊疼就開始有感覺,聲音也有點不合理,就沒疼的聲音。
然後,許諾也沒真正的治過真正的婦科病,總覺得要真是第一回,女人應該跟割斷頸動脈一樣,噴一床血才是。但是,搞這樣久,也沒見著所謂的噴血。
站在床,陰沉臉,問了一陣,然後急匆匆地下樓去,去診所,說是有三位漂亮女工診治不了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