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不一樣,自己兩百多萬的存款來得容易,前前後後就一個多月的時間。雖然有過危險,不過,現在也是安然無恙。四萬塊,許諾拿得出來,而且,也不會心疼。
成良繼續說著:“小男孩兒的事情這樣解決,也算完美。其一,四人有四萬塊的生活費;其二,藥費由馬老爺子墊付;其三,也在馬家集團企業裏給小男孩兒的父母安排工作;其四,馬老爺子是蓉城人民醫院的‘財神爺’,他肯墊付,這醫藥費自然收得是最低的。”
許諾的師父在一旁,不住點頭,麵色喜悅:“這樣的話,小娃娃的父母將來還帳,也可以還得最少。”
三位漂亮女工也在旁邊開開心心地嬉笑著。
成良停了停,避開風雨聲,說道:“這樣算下來,隻要一出重症監護室,每天的費用就隻有幾百塊。姓陳的院長要是機靈的話,一天的費用就會降到三四十塊錢。就是住半年醫院,算上床鋪費、生活費也不會超過兩萬塊。”一麵壓低聲音說著:“到時候,我和馬老爺子親自去見姓陳的院長。小男孩兒可以吃藥的,我就讓他們醫院開藥吃就可以了。”
說完,又朝許諾說道:“要不,讓小男孩兒在蓉城人民醫院住院,但是,到你們這邊來開藥?一天幾塊錢的藥,甚至十來塊錢的藥就可以解決問題。前期就是治感染、預防感染,其實,中、後期根本用不著吃藥的。”
一旁的馬靜心咯咯地笑起來:“還有個辦法咯!就是在租房樓上租套房,小男孩兒躺裏麵,由他父母照顧著。至於藥品,就由許諾師徒二人負責。一天幾塊錢的藥,甚至後麵還不用吃藥。這個就很劃算的。”
師父聽完馬靜心的提議,嗬嗬一笑,朝許諾說道:“這樣的話,吃上一個月的消炎藥,治、防感染,我們還有更實惠的藥品,再算上三個月不必吃藥的恢複期,這才多少錢?不到三百塊。算上一些補藥,也到不了三千塊。”
馬靜心停下筷,揚起手來,嚷道:“租房的錢,我可以出。”
成良淡淡笑起來:“既然這樣的話,等小男孩一出重症監護室,就可以搬到租房裏去。再讓姓陳的院長打個折扣。馬老爺子墊付十萬塊,連小男孩兒一家的生活費也有了。他媽媽留下照顧,他爸爸先到馬家企業裏上班。一兩年時間就可以還完一切帳目。”
頓一頓,又說道:“現在這樣子,父母都擠在蓉城人民醫院裏。住的地方也沒有,買吃的也不方便,連坐的地兒也難找。在租房裏話,他媽媽一個人就可以照顧,還有好吃的、好喝的。他爸爸也可以騰出空來,上班掙些錢。”
說完,問許諾和師父:“就這樣決定了?”
師父若有所思,說道:“我是不可能一直呆在這裏的,這事情得問許諾。”說完,麵朝許諾,問道:“你有把握沒有?人命關天,你不要搞事情。”
說實話,許諾也是第一回,不清楚自己可以做到不。這樣專門治療一個人,倒是第一回來著。便回師父的話:“沒有絕對的把握。我們在藥鋪裏治病的時候,都是給患者拿兩三天的藥。這樣連續用藥一個月,倒是第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