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客實在太多，十二萬人，根本沒有見到過古老頭、李蝶、王麗。王麗會不會來，不一定。不過，古老頭、李蝶是應該來的。
當初，應該存上李蝶、古老頭的電話號碼的，不知道存沒存，反正許諾的手機裏沒有。也許存過，不過，許諾操作智能機還是新手，也許弄掉號碼了。
兩位門衛守在山門口，百無聊賴，視線隻顧在仙女兒一樣的漂亮女仆們身上掃來掃去。被馬靜心冷冷地瞅了一眼，都難堪地假裝做事情。
一位門衛的對講機響起來：“呼叫，呼叫。現在還允許來客上山不？”
門衛拉著肩上的對講機，湊近嘴旁，冷冷地回著：“不準。”一麵客氣地給馬老爺子、馬青雲解釋著：“這是陸會長的意思，來客已經太多了。”
不準？成良十來輛跑車怎麼上來的？
成良比較尷尬，問著門衛：“是不是醫生？是醫生就讓別人上來。這主要是醫生的大會。不是醫生的話，就算是來玩的，幾十、幾百人也不傷大雅。”
門衛聽完成良的話，又揚著右手，示意馬老爺子，想征求馬老爺子的意思。
馬老爺子淡淡笑起來：“就按成良的意思來，他做事情從不犯錯。你隻管照做就好。”
門衛點頭，拉近肩上的對講機，摁著按鈕，朝裏麵說道：“讓他們上來吧。”
過了一陣，門衛的對講機再次響起：“其中有一人，說是‘苗醫聖手’。說是我們請來參會的。他問有沒有車坐。現在步行上來，恐怕來不及參會。”
許諾聽見“苗醫聖手”四字，心裏一震，該不會是古老頭吧？便示意門衛，輕聲說道：“你問問他，他是不是姓古？”
門衛便在對講機裏問了一下。
過了片刻，門衛的對講機裏響起聲音來：“不姓古，不過，漢姓倒是姓古。”隱隱約約，還夾雜著李蝶和另一個女孩的吵鬧聲。
門衛冷冷地朝對講機裏說道：“你讓他們坐出租車上來嘛，我們的公交車都在停車場。現在停車場人山人海的，我們的車哪裏開得出來。山下到底有多少來客？”
對講機裏傳來聲音：“幾百人，出租車哪坐得。”
成良朝門衛揮揮手，輕聲說著：“讓他們在山下包幾輛公交車上來。我們把車子都開進去一些，給上來的公交車騰出空地兒來。”
門衛便在對講機裏說道：“讓他們自己包幾輛公交車上來。”
對講機裏嗯了一聲，再不說話。
成良進到帕加尼跑車裏，將跑車開進山門，就停在山門裏麵的側方。十位漂亮女仆也進到跑車裏，將跑車都開進山門裏，停在帕加尼跑車旁邊。
成良回到山門外，哈哈大笑起來：“來的人也太多了，幾萬人？”十位漂亮女仆也跟著，回到山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