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實際情況證明,福伯的擔心不無道理。
此刻房間內,路兮兒正騎在帝修寒身上,修長纖細的雙腿緊緊的夾著他的腰身,醉態迷離的看著身下的男人。
“帝修寒,你也有今天。”話落,便是一串得意的笑聲。
帝修寒不服氣,雙手定在她的細腰上,想要把她從自己身上拉下來,可不管他怎麼用力,這女人的腿還是牢牢的箍在他身上。
“路兮兒,你給我下來。”這話是帝修寒咬牙說出來的,能把他氣成這樣的,路兮兒是第一個。
“我不要。”路兮兒拒絕的幹脆,又呢喃著:“平時都是你奴役我,也該我翻一次身了。”
“奴役?”帝修寒苦笑一聲,原來平日裏他的所作所為,在這個丫頭眼裏都是在奴役她。
之後,他也不在抵抗,而是雙手枕著頭,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末了問道:“就算我給你機會,你知道怎麼翻身麼?”
他就是吃定了路兮兒沒有經驗。
“你可別小瞧我。”
說著,路兮兒的手突然覆在他的小腹上,手指輕輕一挑,便聽到“啪嗒”一聲,帝修寒的腰帶應聲而開。
“你剛才問我的時候,我就在想應該從哪裏開始,想來想去還是直截了當比較好。”
路兮兒說的肅然,沒有一點醉意。
帝修寒意識到這點,倏地抓住她的手,拉到自己麵前,沉聲問:“你酒醒了?”
“我什麼時候醉過?”路兮兒別有深意的反問一句。
就在帝修寒要信以為真時,她突然打了一個酒嗝,腦袋虛軟無力的趴在他的頸窩裏。
帝修寒無奈的扯了扯嘴角,自言自語嘀咕一句:“你在奢求什麼呢?”
靜默半晌,他才重新開口:“你起來,好好躺著睡,你這樣咱們倆個都睡不好。”
他終究還是做不到趁人之危,說著就想把她人推下去。
路兮兒感覺到帝修寒的用意,抬手拽住他襯衫的領口,輕聲在他耳邊呢喃:“帝修寒,你隻能是我的。”
聽聞,帝修寒本來是要推開她的手,突然改為抱住她,再開口他的嗓音沙啞的厲害:“路兮兒,你知道玩火的後果麼?”
“我……唔……”
她剛說了一個字,話就被帝修寒堵了回去。
不多時,曖昧的氣氛溢滿整個房間。
而樓下的於菲音則是一直站在福伯旁邊,看著他修剪盆栽,見他放下剪刀,她才再次問起:“福管家,麻煩你給我安排一間房間行嗎?”
她說的畢恭畢敬,身上所有的霸氣都在這段時間消磨殆盡。
福伯這才側身,看了她第一眼,“於小姐,這恐怕還真不行。”
於菲音當即變了臉,憤憤的反問:“你就不怕我跟帝修寒告狀麼?”
福伯自然不會被她的話威脅到,及其淡定的說:“我們少爺並沒有吩咐讓你留宿帝宅,我遵循的就是少爺命令,有什麼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