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平笙仰著頭,抱住他腰身的雙手,改成捧住他的臉龐,對她而言,他身高太高了,她踮了好幾次腳尖都沒能吻到他的唇。
“你給我把頭低下來。”她像生氣的小孩子,惱怒地命令。
翊笙依言低下頭,嗓音有些沙啞緊繃,“平笙,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親你啊,然後再做一些壞壞的事。”溫平笙嬌媚的笑容帶著幾分醉意,卻格外地性感誘人。
翊笙當然知道她指的‘壞壞的事’是什麼,也正是因為知道,他的瞳孔猛然緊縮,腦子裏霹靂啪啦冒著火花,就像突然短路的電器,身體完全做不出如何拒絕的舉動。
溫平笙親了一下他溫熱的薄唇,說道,“我好想你,翊笙,我以前都不知道想念一個人這麼難受的,你在英國跟我聯係的時候,我感覺甜滋滋的;你忙時、我夜裏一個人睡覺時,想你了心裏就覺得酸酸的。”
“我夢到跟你結婚了,然後做了壞壞的事,我給你生了一個寶寶,很漂亮的寶寶……”她惦著腳,用帶著醉意的語氣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個字,“我們做壞事吧。”
如果說剛才還隻是腦袋短路冒火花,在溫平笙說出‘我們做壞事吧’這句話後,翊笙的腦袋轟地一下,直接死機冒白煙了,身體僵硬得跟一尊石像似的。
看他沒有反應,溫平笙就生氣地咬了他一下。
翊笙吃痛,終於回過神來。
他強行轉移注意力,“平笙,我幫你把頭發吹幹。”
她並沒有洗頭,隻是泡澡的時候,大概是沒帶浴帽,及腰的長發有一半被洗澡水泡濕了,現還在滴水。
溫平笙乖乖地‘哦’了一聲,任由他拉著走到梳妝台前。
見她這麼聽話,翊笙心底劃過一絲失落感。
溫平笙剛坐下來,就轉過頭問他,“吹幹頭發就做壞壞的事嗎?”
翊笙,“……”得了,那一絲失落感瞬間消失殆盡,身體的火又旺盛了幾分。
“先把頭發吹幹再說。”他並沒有直接回答。
雖然他此時的身體狀態,非常渴望得到她,但是她還醉著,他並不想趁人之危,以免她醒來之後,會怪自己。
溫平笙當他是答應了,把頭轉回去,乖巧安靜地坐在椅子上,讓翊笙幫她吹頭發。
花了些時間把頭發吹幹,翊笙就趕著她上床睡覺了。
結果溫平笙拽著他朝床的方向走去,說開始做壞事了,翊笙無奈又憋屈,隻好推脫說他還要洗澡。
把溫平笙哄上了床,他就說要去洗澡,轉身朝門口走去了。
繼續待在這裏,他不能保證今晚會不會發生什麼事。
“翊笙……”溫平笙跌跌撞撞下了床,抱住他的手臂,可憐兮兮地問,“你要去哪裏?”
“我去洗澡。”翊笙僵著身體回道。
溫平笙指著浴室的方向,“浴室在這裏哦,你一個月沒回來,怎麼連浴室在哪裏都忘了。”
“……”翊笙。
最終,在溫平笙紅著眼睛的堅持下,翊笙不得不在她房間的浴室洗了個冷水澡。
足足在浴室裏待了半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