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溫平笙在外麵問他,又過了幾分鍾,翊笙才披著浴袍從浴室裏出來。

溫平笙漂亮的臉蛋浮現著醉酒的紅暈,拉著翊笙朝床的方向走去,“我們可以開始做壞壞的事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翊笙感覺自己剛才在浴室裏動手滅的火,因為她一句話,頃刻間又燃燒起來了。

他深吸一口氣,拖延說道,“你讓我先把頭發吹幹。”

心想以後還是不要讓她碰酒了。

平時清醒著,他稍微對她做些過於親密的舉動,她就害羞得不得了,喝了酒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反過來對他耍流氓了。

“輪到我幫你吹頭發了。”溫平笙說風就是雨地拉著他走到梳妝台前。

弄了好一會兒,才把吹風機打開。

大概是迫不及待,她幫翊笙吹頭發的動作有些粗魯,還不小心揪掉了翊笙幾根頭發。

頭發還未完全吹幹,溫平笙就拉著他朝床邊走去了。

“平笙,我要……先去買安全套,行麼?”翊笙說道。

雖然溫逸舟警告過他結婚之前,絕對不能碰她;但如果是水到渠成的話,他並不介意是婚前還是婚後碰到。

可她現在醉醺醺的,可能她連自己在做什麼都不知道。

溫平笙鬆開了抓住他手臂的手,撲到了床上,翻找了一會兒,然後轉過身來,像獻寶般,雙手捧著十幾個類型不一的安全套給翊笙看。

“有顆粒、浮點、螺紋、超薄、持久……還有……還有各種顏色的,你要用哪個?”

翊笙一時間不知該擺什麼表情了。

他問,“你……怎麼會有這些的?”

確切地說,她是什麼時候準備的?看不出來,她背著他還準備了那麼多類型。

“唔?”溫平笙歪著腦袋想了會兒,“麗絲塔送我香水,放在禮盒裏麵的……麗絲塔說讓我婚前驗貨,試探一下你是不是中看不中用,隻能三分鍾,三分鍾的話就分手……三十幾歲的老男人,可能那方麵的功能走下坡路了。”

她這麼說,翊笙感覺男性尊嚴受到了挑釁,他語氣危險地問,“平笙,你確定知道自己在幹嘛?”

“嗯……”溫平笙緩慢地點了一下頭,“你別看我喝醉了,我沒喝醉,清醒著呢,我就是借酒壯嗝……膽。”她說到一半,打了個酒嗝,然後繼續說,“我想跟你做——你快點兒上來。”

見翊笙站著不動,她拿著安全套從床上滑下來。

“先試試……持久的吧。”她微眯著眼睛,看著包裝袋上的小字,拿了一個紅色包裝的。

持久?

翊笙聽得額角青筋突起,咬著牙,“平笙,你在懷疑我的能力?”

“你老了嘛,麗絲塔說男人第一次,普遍很快的。”她說著,就對他上下其手了,“來,我幫你脫衣服,再幫你戴上。”

翊笙忍無可忍了,一把將她橫抱起來,放到床上。

不管她明天醒來會是什麼反應,反正他今晚必須讓她知道,他一點兒也不老、還能慢得讓她哭著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