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學義說:“這一片有個小頭目,叫曲長春,外號大春子。我想讓你來見見他,這個家夥在道上出了名的狠,要是我們扶持的話,以後這裏就是我們的。”
王新友很佩服淡學義,至少他跟自己在某些事情的處理上是同步的,雖然人選不同。
大春子來的時候喝了酒,說話很放肆,言談之中都是打打殺殺,句句不離辦了這個辦了那個的。
王新友很反感這樣的人,因為他覺得一個人要成功,需要的是頭腦,像這樣一個莽夫,隻會壞事。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一絲的不悅,始終微笑著聽大春子叫囂。
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起,掏出來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皺了皺眉頭,接通了問是誰。
“哥,我是小貓!”那邊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
“啊?”王新友驚訝的應了聲,不知道她怎麼有自己的號,更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晚了打電話給自己。
“哥,黃哥在我們這裏,喝多了,要死要活的。我怕出事,所以偷偷的從他的手機裏找了你的號碼,你……他點了二十個公關,擺了一桌子錢,說誰脫給誰一萬,還說什麼錢光人亡,看樣子是受了打擊。我好害怕!”
王新友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對淡學義說:“兄弟,救命的急事,我先走了!”又對著電話說:“想辦法穩住他,我馬上到!”
淡學義看他臉都白了,連忙站起來,說:“什麼事?正好我們都在,一起去!”
王新友搖搖頭,說:“別,我一個人就行!幫我找個車。”
大春子連忙出掏電話,還是剛才的囂張腔調:“小七,五分鍾,開車到浪漫之都,否則老子弄死你。”
大概過了七八分鍾,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開車過來。
似乎是為了在王新友麵前展示自己的威風,大春子指著那個小夥子破口大罵。
王新友連忙攔住他,說:“還要開長途,別罵他了。”
小七感激的望了王新友一眼,下車給他開門。
王新友朝淡學義他們擺擺手,自己鑽進車裏,說:“小七是吧?盡量快點開!”
大春子看著車走遠,對淡學義說:“哥,看他那熊樣,絕對一個軟蛋,咱不帶他玩!”
淡學義拍拍他的肩膀,說:“聽我的,要是你想在洪州有所作為,這個人絕對不可小視。”
“哥,我聽你的!走,我們再玩上一次的遊戲。這幾天過了幾個雛,給你留著呢!我再找兩個有經驗的,帶著她們,一定讓你痛快。”
他們兩個進屋坐在沙發上等了一會兒,兩個年紀稍大的女孩帶著兩個小一點的女孩進來。
四個女人過來將他們的腰帶解開,為他們服務著。年紀大些的指揮演示著教授著經驗,並不時的讓其他兩個人實踐著。
大春子望著淡學義,一邊古怪的叫著,一邊說:“哥,今天絕對不會輸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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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新友這邊心急如焚,因為他太了解黃日潮,要不是真到了絕望至極的程度,他是不會這樣做的。他看了司機一眼,說:“小七,能不能再快點?”
小七猶豫了一下,說:“行,等我一會兒!”停了車,拿了兩張光盤下去。
重新上車,說:“哥,坐好了!”一腳油門,車“飛”了出去。
王新友看著指針快到一百八的時候,連忙說:“注意安全!”
過了半個小時,小貓又打來電話,哭著說:“哥,黃哥要走,我攔不住他。芬芬抱著他不讓走,他……他還把芬芬給打了!”
“你別掛電話,跟著他,隨時跟我說你們的位置,我正趕來!小七,快!”
“哥,他蹲在門口吐了!”
“在大街上走!”
“我們到濟州路!”
……
“他朝清河走!”
“哥,我好害怕,你快過來!”
“他去超市買啤酒!”
“哥,他現在在清河二橋上坐著,應該不會走了,你快來!”
小貓一直在報著方位,這邊王新友在快下高速的時候給小七指揮著方向。
以前要走三個小時的路程,這次用了不到兩個小時就到了。
王新友下車的時候覺得腿在微微的顫著,看到小七的頭上早已大汗淋漓。他說了句:“小七,這恩情我記下了,你在這等我!”
黃日潮在橋上坐了快一個小時了,又喝了七八罐啤酒,身子微微的晃動著,看樣子隨時都可能從橋上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