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塊屬巔峰辦公樓最高,從偌大的玻璃窗往外看過去,有種睥睨天下的既視感。
男人涔薄的唇貼在她的耳側,猝不及防的噙住了她的耳珠,那濕濡的感覺讓她不停的縮著,卻又退無可退。
“不放,”她聽見他的聲音在耳廓盤旋,“我要讓全世界看著我愛你。”
他的唇仿佛帶著火,將她所有的感官都燒的寸草不生。
慕晚茶一邊躲閃著他的氣息,一邊呼吸不穩的道,“快鬆開,整個南城的人早就知道了。”
誰不知道南城的商業巨鱷薄暮沉被新晉導演慕晚茶一頂綠帽子扣的死死的。
男人唇邊依稀勾了笑,嗓音低沉的仿佛沙灘上落下的細軟的沙,“你會明白的。”
而慕晚茶的確很快明白他那句話的意思了。
彼時她被他壓在冰涼的落地窗上,身上隻剩那件雖然沒有完全被脫下但已經起不到什麼遮蔽作用的黑色浴袍了。
落地窗以外麵的黑暗為底色,清晰的倒映著他們的輪廓。
她死死咬著他的肩頭,卻還是有無法抑製的輕哼從嗓子裏溢出來,讓這本就旖旎的畫麵更加性感。
“你他媽……”
她每每抽空想罵人的時候他總有辦法讓她罵不出來。
他的呼吸有些沉,有些混亂,“叫我的名字。”
慕晚茶的氣息更是亂的不像話,出口的嗓音帶著不自知的嫣然水媚,“薄先生。”
他的薄唇幹脆利落的吐出兩個字,“名字。”
名字嗎?
慕晚茶半眯著眼眸,眸裏仿佛浸著迷離的春意,“薄暮沉。”
記憶抽離,仿佛穿越回到很多年前的少女時代的初見。
她的白色長裙在腳踝搖曳,“我叫慕晚茶,出生在一個茶花盛開的傍晚。”
她笑容幹淨的如同盛放的白茶,“薄暮沉,薄暮沉,是不是因為你生在沉沉暮色時,所以才叫暮沉呀?”
薄暮沉似是發了狠,像是要將她撞的魂飛魄散,“再叫。”
“薄暮沉……啊,你他媽要死嗎?憐香惜玉懂嗎?”
他一雙深眸仿佛蓄了無盡的深海,望向她的時候幾乎要將她溺斃,他沉沉的道,“還叫宋敘嗎?”
慕晚茶,“……”
女人頓時炸了,“你監視我?”
男人不理她,隻是動作愈發凶狠,咬牙切齒的問,“宋敘的名字好聽,還是我的名字好聽?”
慕晚茶,“……”
薄暮沉,“宋敘秀色可餐,還是我秀色可餐?”
慕晚茶,“……”
女人不可置信的問,“你他媽……瘋了?”
很快,她便真的相信,這男人瘋了。
因為無論她怎麼哭怎麼求他都不肯放過她,魔怔了一樣揪著那麼幾個問題來來回回的問,跟被靨住了一樣在她身上瘋狂逞凶。
哪怕後來她哭的梨花帶雨,他也隻是一邊將她的眼淚吻了幹淨,一邊將戰場轉移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