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手足無措的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敢說話,整個空間裏靜的隻剩下濃重的喘氣聲,大家似乎都在等著什麼,周圍籠罩著一股腐敗的恐懼。
應該是熄燈了吧,我猜測著,正想起身回床上睡覺。卻被芝群拉著動也動不了,看來有人還沒從剛才的鬼故事中清醒過來,再加上這時候突然的斷電,一定是幻想到了某個恐怖的鏡頭,所以身體才會抖的這麼厲害。再看看其他人莫不是驚恐的睜大著雙眼,好象被判了死刑一般。我用另一隻手在小溪的床上摸索了半天,終於不負所望的摸出了手電筒,由下而上的照著自己的臉,順便伸出了自己的舌頭。
我的這招還真靈,第一時間裏便引來了她們的注意。隻是預想中的尖叫聲遲遲沒有出現。怎麼沒反應,難道我辦的不像嗎?不可能吧。正想開口詢問,突然一陳殺豬般的慘叫嚇的我連忙扔了手電筒,捂住自己的耳朵,呼!這幫女人嗓門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你這個女鬼,快給我離開軒軒的身體,快把軒軒還給我,你要命拿我的好了。我警告你快點出來,要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我莫名其妙的聽著芝群語無倫次的吼聲,正在納悶這Y頭怎麼沒暈過去,臉上身上卻早已挨了好幾處。此時月光下的芝群都可以跟大街上的瘋婆子相媲美。
“好了,不要打了,我是軒軒。”好痛,這小妮子下手還真重,身上一定有好幾處淤青了。
“騙人,你根本就不是。”說著便向我的臉上抓了下去。
“都熄燈了,還吵什麼吵,快睡覺去。”門外適時響起了生活指導員的聲音。我心下大喜,就差對指導員感激涕零,終於可以從聶芝群的魔爪下解脫出來了。
“原來是熄燈了啊,虛驚一場。那剛剛地上的不就好……”芝群總算後知後覺的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是我啊,媽的,你還真以為鬧鬼啊。”臉上火辣辣的痛楚,讓我忍不住破口大罵,“就算鬼上身,你這麼打,傷的還不是我的身體啊。”
“誰叫你扮鬼嚇我的。”之群小聲地嘀咕著,原意是不想讓我聽見,卻又很不幸的一字不落的掉進了我的耳朵裏,我沒好氣的說道:“是啊,我活該。真的很懷疑你這家夥是不是故意的。”
“對不起嘛,睡覺好不好?”
心裏雖然還有氣,卻也沒辦法。上了床將自己蒙在被子裏,了無睡意。臉上還是火一般的疼,看樣子是破了相了。
經過這一驚一咋,大家都很累了。沒過多久,寢室裏便想起了均勻的呼吸聲,窗外是一片漆黑的天空,潔淨的沒有一顆星星,隻有一輪彎月懶懶的掛在天邊。一襲襲涼風從窗戶內吹進,讓人的思緒都開始懶洋洋,閉上眼睛愜意的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飄飄然的昏昏欲睡。
“軒軒。”模模糊糊的聽見耳畔有人在叫我,這個……?我驚出了有聲冷汗,剛來的睡意也一下子就跑的無影無蹤。隻見我的床頭不知什麼時候突然坐了一個披頭散發,身穿白衣的女人,因為背著月光,使我根本無法看清她的臉。
是女鬼嗎?她要來索我的命嗎?我單雨軒平常不做虧心事,今天真的要命喪在此嗎?
“軒軒?”這聲音……怎麼這麼像芝群,不確定了問一句:“你是芝群?”
“是啊,不然你以為是誰啊?”雖然得到了確定,但我依然不放心的握住了她的手,謝天謝地果然有溫度,不是女鬼。我一顆懸在上空的心是落了地,卻也同時讓芝群會錯了意:“你也害怕是吧,都怪那個林小溪沒事跟我們講什麼《好朋友背靠背》,害的我總感覺背部涼颼颼的,好象那個死人就在我床底一樣。”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冷冷的說。我可不想跟一個人擠在同一張床上。
“當然有關係了,你是我的好朋友,要照顧我。反正我今晚一定要跟你睡。”說著也不等我應允,便鑽進了我的床。留我一個人在那邊哀號,我單雨軒到底造了什麼孽,會交上這種朋友。
我的臉果然是破了相,右臉頰被慘不忍睹的印上了兩道細細紅紅的傷口,幸好這種傷口容易愈合,一天時間便退的差不多了.相對而言芝群的情況就糟了點,一連幾天晚上睡不著覺不說,還不停的做噩夢,整天精神不佳.對此我的結論是:壞事做的太多,糟報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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