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社團(1 / 2)

正式上課的時候,學校便開始熱攏起來,各種社團也相繼露了臉.我沒有入大多女生會入的舞蹈社或話劇社等一類比較文藝的社團,隻進了散打社.對此蕭風很是不解,他說你一個文文弱弱的女生怎麼會選這麼野蠻的運動.僅管不解倒也不反對,反而追隨我進了散打,顧名思義是為了保護我.而芝群也進了與我們相近的跆拳道社.一切似乎都成了定局,隻是沒想到最後我卻出了一點小插曲,教練借口練散打的人太多,跆拳道裏的學員不夠,硬是把我--也就是這個社的唯一女生調到了跆拳道社.天知道練跆拳道的人根本就是比練散打的多出一半.氣的我在心裏把那個教練問候了幾百遍才解氣.

白天因為要上課,所以一些社團大多是在晚上搞活動,跆拳道社也不例外,每星期的星期三和星期五會有正式教練來教我們,其他的時間雖然也有社長指導我們,時間卻由我們自己分配,簡言之就是來不來都無所謂。而我就成了跆拳道學員中唯一一個堅持天天來報道的新生,每次訓練我都會把自己往死裏整.直到筋疲力盡,渾身再也提不起一點力氣的時候才肯罷休.

生意不忙的時候,母親經常會來電話,從她口中我得知為了這件事,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出動了,包括父親幾十年的好友.所有人都對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父親終於不再堅持離婚,不再去見那個叫阿紅的女人.母親還說父親晚上真的沒再出去過,至少她在石浦的時候他沒出去過.隻是經常背著她打電話.母親還說那個叫阿紅的女人經常會來菜場偷偷的看父親,如果發現爸爸對媽媽太親密,就會打電話來罵他.最後母親還說,這一切全是父親自己告訴她的.

每一次我都會說,爸爸既然不去見她了,那就是一個好現象.你要慢慢來,不要太急.

母親也總會說,是啊,打個電話沒關係,隻要他真的不去見就好了.又跟我碎碎念的說,這個都要感謝你阿姨他們啊.

對於母親的話我從來不會去反駁,隻是我也不會去感謝任何人.因為我清楚的知道,忘記一個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是他自己的覺醒,要不然任誰也捍不了一分她在父親心裏的位置.隻是母親不懂,或許她根本就不需要懂.碰到這種事,她隻會學其他婦女一樣,死死的抓住丈夫的身,至於他的心丟在哪裏,已經不重要了.

隻是對於我無任離與不離他都已經不再是一個完整的父親.

“你又要去道館拉?”見我換了道服欲出門,芝群連忙攔住我,“你休息一下好不好?再這樣下去你會受不了的。”

“放心拉,我身體這麼棒,怎麼會出事呢。”

“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老是怎麼虐待自己?有什麼不開心可以跟我說啊,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我一直以為芝群屬於那種粗心大意的人,卻沒想到她也有這麼細心的一麵:“沒事拉,我隻是比較喜歡跆拳道而已,根本沒什麼不開心的。更何況我現在是隊長呢,不好好練怎麼行。”順便把隊長這頂帽子拿出來擋擋箭。哎,說道“隊長”還真是慚愧,我原本將訓練當成發泄的渠道,所以才會這麼拚命的練。卻被副教錯意為我是因為太喜歡跆拳道的原因,本著不淹沒人才的思想,硬是讓我當上了隊長。

“真的?”雖然還是半信半疑,卻已沒了剛才堅決。

“恩,恩。”我連忙向她連連點頭,“你看你都不認真練,三星期了連豎叉都還不行。”

“人家骨頭比較硬嘛。”

“是啦,是啦。那我先走了。”我看著芝群的窘態,也不忍心再揭穿她,提了包包便出了門。

“等等我啊。”芝群在背後喊著,我沒理會她,自顧自的走著。其實芝群每天都會跟我去道館,隻是很少練,可以說她除了教練在的時候動幾下,其他時間根本是動都不動。奇怪的事,她的韌帶雖然不好,可是她的天資似乎很高,任何腿法隻要看一遍就會,所以她雖然不常練,卻踢的比任何人都要好,連教練都不得不稱她為天才。讓人實在是不能不懷疑她以前是不是練過的。

路過散打社門口,意外的聽到了裏麵訓練的聲音.去看一下蕭風吧,自從我被教練‘踢出‘後,那家夥就經常向我訴苦,說教練待他如何如何殘忍,把他打的如何如何遍體鱗傷.趁現在去考證一下,他是否真如此痛苦.

我們進去的時候,他們剛好在擺拳擊的姿勢。教練在前邊邊講解別做動作,一便學員能更好的理解,看樣子他還蠻負責的。

“軒軒你看蕭風在那。”一看見蕭風,芝群便像吃了興奮劑似的大叫,引的場內人對我們側目注視。

“看什麼看,認真點。”教練看了我們一眼,威嚴的說道,‘我講的都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