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巴眨巴眼,“哪件事情?”
任遠沒有回答,隻是眉心擰得更緊地看著我,好像是在審視我。
我被盯得心下更亂,“什,什麼事情呀。是不是項目上的事情,我哪點沒做好?”
“沒什麼。”任遠這才鬆開我的腰,起了身。
我終於重獲自由。
剛剛他靠我靠得那麼近,又摟著我的腰,我感覺我整個人都不敢動彈一下。
這會兒我坐在沙發上,換了一個更自在的坐姿。
任遠看了我一眼,“今天你有沒有受到驚嚇?”
說我沒有被嚇到,那是假的。
那種情況下,蘇離被人死死的綁著。
葉清婉又非要置我們與死地。
我一個孕婦能怎麼辦?
我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但我不敢在任遠麵前表現得那麼嬌情:
“還好。不過真的很感謝你,那麼及時地趕過來救我。”
“你的感謝未免也太簡單了。”
“那……那我請你吃飯?”
“你能不能有點創意,別每次都是請吃飯。”
“那你想我怎麼謝你?”
“明天晚上有個舞會。”任遠說,“做我的舞伴。”
我皺眉,“你確定要我做你的舞伴?”
“怎麼,你想說你不會跳舞?你在大學裏跳舞跳得好,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奇怪了。
這任遠大我們三屆。
我在大學裏跳舞的時候,他早就離開學校了吧。
他怎麼知道我在學校裏跳舞跳得好?
被他知道我跳舞跳得好,也不好再找這個借口。
我又說,“但我是個孕婦呀。”
“跳舞又不是劇烈的運動。”
“我知道,可是你不覺得別扭嗎?”
“……”
“你一個又高又帥又多金又有錢的的年輕總裁,你可以找多少婀娜多姿的年輕女孩當舞伴呀,你卻要牽著一個孕婦跳舞,不會很掉價嗎?”
“我都不嫌棄你,你哪來那麼多借口?”
“可是……”
“就這麼定了。”
“好吧。”
讓一個大肚子孕婦當舞伴,我還是頭一次見。
任遠的腦回路,真是稀奇。
……
第二天。
我直接睡到了早上十點半。
好奇怪哦。
今天蘇離怎麼不叫我吃早餐?
我洗漱好,打算去對門看看蘇離,看她起床了沒有。
我一開門,就見到外麵站著兩個服務生,他們一人端著一個托盤,上麵全是美味的食物,旁邊還有一個穿西裝的女經理。
那女經理捧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到我的麵前:
“喬小姐您好,這是任先生給你準備的晚禮服。”
“什麼晚禮服?”
“我家先生說,這是給您參加舞會的時候穿的。”
我這才想起來,任遠說要我今晚參加舞會。
女經理又說,“喬小姐,任先生說等您醒了,就把這些早餐給您送到您房間裏。您看看這些合您的胃口嗎,如果不合您的胃口,您告訴我您想吃什麼,我現在就去給您準備。”
我忙擺了擺手,“不用,不用,這些夠了,已經豐富了。”
女經理讓服務生把早餐和禮服,給我送到了房間裏,又很有禮貌地退了出來:
“喬小姐,任先生說等您吃好早餐,有力氣又精力足了,再去百順廳找他。他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讓你親自過去一趟。”
我點了點頭,“好。”
“任先生還說,讓您帶上您的朋友蘇小姐。”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