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為了離兒,別說是讓我求任遠,就是讓我給他跪下,我也是願意的。
任遠似乎是料定了我會回來,早就讓人在一樓大廳接待我。
“喬總,任先生在他辦公室等候你多時了。”
果然。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我對接待我的人點了點頭,看向蘇離,“離兒,我們上去吧。”
“喬總,任先生說了,他隻見你一個人。讓你的朋友在這裏先等一下吧。”
蘇離看向我,“喬蕎,這次事情拜托你了。”
我上前半步,抱著蘇離,“幹嘛要跟我這麼客氣,你不要擔心,我一定會好好跟任遠說的,等我好消息。”
我被帶到了任遠的辦公室。
任遠不在。
“喬小姐,你先在這裏坐著等一會兒,剛剛任先生還在的,他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好的,謝謝。”
接待的人退了出去,離開前還帶上了門。
門被關上的那一刻,我忽然有些緊張。
任遠知道蘇離會出事情,也知道我會回來求他。
他要怎樣才會答應幫忙?
我想起之前在遊輪上,任遠對我起過身體反應。
他不會對我提那種條件吧?
我可是一個孕婦,他怎麼會對一個孕婦有那種想法,難道是有特殊愛好?
要是他真對我提那種條件,我該怎麼辦?
我站得有些累,坐到了沙發上。
這時,辦公室裏麵的一道門被推開。
任遠從裏麵走出來,我這才發現,這裏麵還有另外一間房間。
任遠走出來,站在我麵前,“又見麵了。”
他站在離我足有七八米遠的地方,可我卻覺得很壓迫。
我扶著沙發,起了身,“你知道蘇離被起訴的事?”
任遠並不回答,邁步朝我走來。
他的腿很長。
七八米遠的距離,他幾步就走了過來,近到我的麵前。
我又問,“你不會是跟那個謝城東一夥的吧?”
任遠擰緊眉心,“你以為我是他那種人?”
我小聲道,“我沒有說你是那樣的人,隻是你竟然比我還先知道他陷害蘇離的事情,我覺得很奇怪。”
任遠沒有接話,他坐到了我的對麵,雙腿交疊著,漫不經心地靠向沙發後麵。
我看著他。
求人辦事,確實是挺難開口的。
我想著該怎麼求他。
他抬了抬薄唇,“現在你願意跟我續約了嗎?”
還容得了我願意與否嗎?
任遠這般威脅口吻,我哪裏還能拒絕?
為了蘇離,我忍了,“下個季度的項目我親自跟,一定把活做得漂漂亮亮的。隻要你能幫幫蘇離,你提的任何條件我都答應。但是,除了……”
有些話,我不好開口,但又必須開口。
任遠問我,“除了什麼?”
我咬了咬唇,“除了那些無理的要求。”
任遠皺眉,“無理要求?哪些無理要求?”
我沒回答。
任遠眉頭蹙得更緊,“難道你以為,我跟謝城東這個老東西一樣,會對你有所圖謀?”
我低了頭,小聲道,“不是嗎?”
“你腦子裏裝的是豆渣嗎?”任遠憤怒地看著我。
我重新抬頭看著他。
他哼了哼聲,又道,“我任遠還沒有饑渴到,要對一個孕婦下手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