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光是聽著,就是夠心驚膽戰的。
我緊張又心疼地看著蘇離:
“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當時沒有告訴我?”
“我……”蘇離一陣哽咽,“我不是怕你擔心嗎,而且當時我也沒出什麼事。”
“……”
“我以為事後老東西肯定會報複我,但從那天過後一直都是風平浪靜的。”
“……”
“我萬萬沒有想到,老東西為了報複我暗中計劃了兩年。他把他的人安排在我身邊,對我來陰招。”
“……”
“現在我被證券所起訴,說我暗中操控股市非法獲益金額高達五億以上。但是這些都不是我做的,都是老東西安插在我身邊的人動的手腳,老東西在北京還有政界的人,他是鐵了心的要整死我。”
“……”
“剛剛他來我公司見我,要我當他的情——人。要麼陪他睡,要麼進去吃牢改飯。”
我聽著這些,簡直是令人發指。
我以為這種情節,隻是在電視上才有。
沒想到會真實地發生在蘇離身上。
蘇離本來就長得漂亮,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
難怪那些老男人會惦記她的身體。
我聽得真是想殺了那個老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對蘇離。
我不知道這些年她混跡商場,為了免於被沾染和侵害,她到底還經曆了多少的苦難。
我心疼地看著她。
蘇離突然抓著我的手,“喬蕎,我不想坐牢。十年是最輕的,進去後我這輩子就完了。這次隻有你能幫我了。”
我當然也不想蘇離坐牢。
更不想她被那個老東西欺負。
可是我有什麼能耐幫她?
“離兒,你說要我怎麼幫你,隻要我能做的到的,我義無反顧。”
“喬蕎,你幫我去求求任遠好不好?”
“……”
“那老東西還是懼怕任遠的勢力的,隻要任遠一句話,那老東西肯定會罷休。”
這件事情別說是讓我去求任遠,就是讓我代替蘇離去坐十年的牢,我也願意。
但我去求任遠,任遠就肯幫忙嗎?
“我現在就去找任遠,不過我怕他不肯幫忙。”
“他肯定會幫的,我感覺任遠很在意你。”
在意?
我從來沒有感覺任遠在意我。
那個男人讓我琢磨不透。
我在他的身上隻體會到他對我的嘲諷和挖苦,還有刁難。
從不曾感覺他在意我。
不過我豁出去了,為了幫蘇離,我願意跑這一趟。
我對蘇離說,“不管他幫不幫忙,我們現在就去找他。離兒,你開車,任遠應該還在他的總部大廈。”
蘇離重新啟動引擎,準備離開。
我看她狀態不好,讓她坐到了副駕駛室,換我開車。
如今我大著肚子,開著車很不方便。
但我還是讓蘇離在旁邊休息,“離兒,你別著急,這件事情我有把握,不會讓你進去坐牢的。”
“你真的有把握嗎?”蘇離擔憂地看著我。
我想了想,“嗯,我有把握。”
今天早上,我才見過任遠。
我想蘇離的事情,任遠一定知道。
否則我走的時候,任遠不會說那一句,我還會回去求他的。
等紅燈的時候,我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拍了拍蘇離的手,“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任遠幫忙的,相信我。”
半個小時後,我們就到了任遠的總部大廈。
這棟大廈層高一百一十九層,比旁邊的高樓高出許多,巍然聳立在天空之下。
旁邊林立的樓房,在它麵前頓時顯得遜色了許多。
它象征著任遠的社會地位和權勢財富。
我一想到任遠說的,我還會回去求他的,就覺得有些屈辱。
他那樣高高在上,是想讓我去求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