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遠頗為不服氣道,“我怎麼就不適合在廚房裏呆著?”
說真的,我竟然還有些期待嚐一嚐任遠做的菜。
不知道他這個管著那麼大一個財閥集團的大企業家,做出來的菜會是什麼味道?
我笑了笑道,“那就辛苦你了。”
“喬蕎。”任遠看著我,“做月子吃了一個月的清淡月子餐,想不想吃辣的?”
我當然想。
我是一個無辣不歡的人。
說實話,我吃了一個月清淡的湯湯水水,早就想好好的吃一頓辣了。
我拿起備餐台上的一塊牛肉,“要不,煮一個水煮牛肉,多放點配菜,要又麻又辣的。這裏花椒辣椒都有,會做嗎?”
想到那又麻又辣的水煮牛肉,我都快要流口水了。
任遠皺了皺眉,似在思考。
我說,“不會做呀,那我自己來。”
今天我好像是非吃到水煮牛肉不可。
對於我這麼一個吃貨,突然興致來了想吃什麼,要是吃不到嘴裏,我會一直饞著的。
任遠拿起牛肉,“你出去等吃就好了。”
既然任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直接把廚房交給他就好了。
而且我看他頗有要大展身手的意思。
我正好可以借這個時間,上樓看看我兒子。
雖然我新請了保姆和育兒師,這個育兒師也是在月子裏一直帶著我兒子的,但我怕我兒子來到這個陌生的環境會不適應。
等我上樓看完我家小不點,再返回廚房時,任遠正在對著手機裏的做菜視頻,有模有樣的醃著切成薄片的牛肉。
我走過去,見他手上貼了一個創可貼,不由皺眉,“切到手了?”
“沒事。”
創可貼上還有鮮紅的血浸出來,不知道他切得有多深。
“你消毒了嗎?”
“用冷水衝了一下。”
“那怎麼行。你在哪裏找到的創可貼?有沒有看到消毒的藥水?”
“櫃子裏,應該是你家保姆放的。”
任遠指了指其中一個櫃子。
新家裏的所有東西,我都是交待我家保母去置辦的,所以我也不熟悉。
我從櫃子裏,拿來了棉簽和消毒水,拉著任遠的手,非要給他消一消毒。
“我看見藥箱子裏有雲南白藥,一會兒消完了毒,我幫你灑一點藥粉上去再包紮著。”
原本我是捏著任遠受傷的那根指頭的,可是任遠反抓著我的手,目光濃濃地看著我,“怎麼,擔心我,嗯?”
我回避他那炙熱濃烈的目光,撕開他手上的創可貼,“切得這麼深,疼吧?我就說讓我家保姆做飯就好了,你非要自己下廚逞能,受傷了吧。”
“確實很疼!”任遠淡淡道。
我睨他一眼,小聲道,“活該!不會下廚,非要下廚。”
任遠勾唇一笑,“不會下廚的男人,怎麼養得活自己的小媳婦。我還想著以後為我心愛的女人多做幾頓飯。”
他這話好像是有意說給我聽的。
聽得我一陣心如鹿撞。
我拿著棉簽一個不留神,不小心戳痛了他的傷口。
看樣子他應該是切得很深,傷口一直冒著血,疼得他輕輕擰了擰眉。
我說,“痛就忍著。”
“你親我一下,就不痛了。”任遠勾著唇,眼裏一陣痞痞壞壞的笑意。
我竟然覺得他這個又痞又壞的笑容,很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