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知後覺的我,緩了好幾秒才發覺,他是在調戲我。
我趕緊推開他,“自己擦。”
誰知下一秒,任遠勾著我的腰,把我帶他到的身前,那樣身子貼身子的抱著我。
我一下子就心跳加速。
如此一來,我連我胸前的呼吸也變得急劇起伏了起來。
我抵著他,他挨著我。
這麼熱的大夏天,他隻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衣,而我也隻穿了一條裙子。
薄薄的衣衫下,我的胸腔急劇起伏,一下一下地撲在他的胸口前。
這陣氣氛,真是曖昧到極點。
我想要推開他,卻發現他摟得很緊。
他一手摟著我,一手拂過我臉頰邊上的碎發,“喬蕎,今天的你格外的漂亮。”
我抓著他的手,用力地往外掰,但徒勞無功。
他越發緊地樓著我的腰,低下頭來,就要親我。
我趕緊別開了臉,我的呼吸變得快了起來,“任遠,我們不能這樣子。”
他哪裏肯聽我說的話,親不到我的唇,隻直吻上了我的耳畔。
輕輕的,慢慢的,像是細雨潤無聲似的,吻著我的耳畔。
我感覺一陣麻麻電電,一下子注進我的四肢百髓。
我整個人都無法動了。
任遠就那樣親著我,一直親著我。
那種感覺特別的美好。
每一次和任遠相吻,都是這麼的美妙。
不知道是不是親過好多次了,我總感覺這樣被他吻著,像是出現在我的夢裏過一樣,讓我有一種恍若隔世的熟悉感。
我不由攀住了任遠的脖子。
許是我的回應讓任遠十分喜歡,又像是給了他一種無言的邀約。
他竟然一把拉了我的褲子,把我抱到了備餐台上。
他的力氣太大,太驚人了。
因為他竟然是一隻手,把我抱到備餐台上的。
我生完孩子也有近百斤,他竟然一隻手就能抱得動我,真是個力氣驚人的霸氣男人。
我看著他就要去解他的皮帶,我不由拉住了他的手,“不要。”
任遠抽開皮帶,彎腰摟向我的腰。
我快要失去理智,“任遠,不能這樣。會被我家保姆和育兒師看見的。”
“他們在樓上看著孩子,不會下樓的。”
“那也不行。”
我推著任遠的身子,堅守著那最後一道防線。
看著早已解開了衫衣扣子,露出一排結實有力的腹肌,還有皮帶微鬆下,那讓人臉紅的畫麵,我不由咽了咽口水。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性感,這麼強壯的男人。
我承認,我快要控製不住自己,就要委身於任遠。
但我不能這樣做。
我還沒有離婚,我要是真的和他做了,那我又和那些浪蕩的人有什麼區別?
任遠咬了咬我的耳朵,“剛剛不是很喜歡,嗯?”
我皺著眉,“不行,我有快一年沒做了,我怕疼。”
說起來,我對那方麵一點經驗也沒有。
更甚至可以說,在這方麵我是個白癡,就連那唯一的一晚,也是在我沒有意識的情況下,被人占去了便宜。
除了那一晚,我沒有經曆過。
我身子緊繃成一根弦,真的緊張死了。
“一年都沒有做過了,嗯?”任遠撫著我紅得發燙的臉頰,勾唇微笑著看著我。
我有些害羞。
任遠又說,“這麼說,你懷孕過後,就沒有和陸奕做過,嗯?”
我咬了咬唇,輕聲道,“沒有。”
“陸奕他就沒想要過?”
“他想我也不要啊。我和他,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