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奕趕緊解釋,“我沒有想要監視你的意思,我隻是想知道你和我離了婚,是不是要跟任遠在一起。結果,果然……”
陸奕的眼神不知道是悲傷痛苦,還是無奈淒涼。
反正他那個樣子,看起來很不好。
他看著我,“喬蕎,你說過你和我離婚不是因為任遠,可你們竟然真的在一起了。”
從始自終,我都沒有和任遠在一起過。
我隻是決定要和他試著交往。
而且這個決定,我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任遠。
就算我和任遠真的在一起,那也是離婚之後。
我對陸奕問心無愧。
我自認為在那段婚姻當中,我已經盡到了我一個妻子該做的所有的一切。
陸奕憑什麼在這裏責問我?
我很氣憤:
“陸總,我和誰在一起,現在跟你有關係嗎?”
“……”
“原本我已經原諒你了,你非要讓我再討厭你一次嗎?”
“……”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隨時監視我的生活,讓我有多反感?”
陸奕一陣苦笑。
“反感?”
“……”
“嗬嗬,你對我就隻剩下反感了嗎?”
我沒有再說什麼。
我看見陸奕苦笑著轉身離開。
那個樣子,狼狽又可憐。
有那麼一瞬間,我又想起了我們曾經的九年。
曾經,我們也是有過許多歡聲笑語的,我們說過要一輩子在一起的。
可我們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我也不想這樣的。
可我不再心疼陸奕。
他現在所有的痛苦和淒涼,都是他自找的。
我看著陸奕行屍走肉般地消失在遠處。
他發給我一條微信:喬蕎,我就站在原地等你,你一回頭就能看見我。
這條微信,我沒有回複。
我進了門,回了別墅。
任遠一直睡到晚上七點才醒過來。
我在廚房裏熬著小米粥。
不知何時,身後貼過來一具健碩的身體。
任遠從身後抱住了我,雙手輕輕纏在我的腰間。
“醒了?”
我把火關小,怕弄疼他的傷口,我沒有動,“我給你煮了小米粥,還有魚頭湯,一會兒涼了你吃一點。”
任遠吻了吻我的耳畔,“可是我想吃你,怎麼辦?”
我輕輕地掰開任遠的手,轉身正麵看著他,“別鬧了。”
任遠撫開我額間的碎發,又吻了吻我的額頭,“你還欠我了個答複,同意了嗎,嗯?”
我沒有回答什麼,隻是雙手纏住了任遠的脖子。
他太高了,我想要親一親他,隻好踮起腳尖。
當我軟軟的唇,落在他的薄唇上時,我發現任遠整個人忽然僵住了。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親他。
主動。
我的主動,算是給他的答複吧。
也許正是因為我第一次如此主動,讓任遠一時半會兒有些適應不過來。
他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一樣,被我親得呼吸一窒,整個人僵在那裏。
但這樣的狀態,不過維持了幾秒鍾。
很快,他就一手摟著我的腰,一手托著我的後腦勺,狠狠地親著我。
與其說是親,不是說是吃。
他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樣。
我想起蘇離還在餐廳等我,不由退開半步,“你還受著傷。”
“我可以輕點。”任遠說著就要來解我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