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遠一手抱著航航,一手捏了捏我的鼻,“傻!”
我摸了摸被他捏過的鼻,假裝有些疼地瞪了他一眼,“總是捏我鼻子,捏塌了。”
任遠哄著航航說,“媽咪變成塌鼻子嘍。”
“變成塌鼻子,變醜了,我也要賴著你一輩子。”
“沒事,變醜了才沒人跟我搶。”
這時,任遠認真道,“喬蕎,14號婚禮前,我們去把證領了,嗯?”
“領證啊?”
“嗯,12號日子不錯,宜嫁娶,你看如何?”
“好。”
“不過下午我有點事情,要去一趟國外。12號早上趕回來了,回來我們就去領證。”
“你要去國外?”
“怎麼,舍不得我,嗯?”
“都要過年了,你去國外有很重要的事情嗎?應該都放假了吧。”
“老外可不興過年一說,他們隻會在聖誕節放假。放心,我12號早上就回來,一回來就帶你去領證。”
“好。那我們在家等你。”
任遠又說,“你回頭問一問蘇離的那套伴娘服合不合適?”
“放心吧,合適。剛剛下樓前,蘇離還給我打了電話,說我們給她準備太多套伴娘服了。”
“你的閨蜜,當然不能怠慢了。”
“任遠,伴郎是誰呀?叫什麼名字,還是單身吧?”
“你見過哪個伴郎的,不是單身的?”
“那太好了,離兒也是單身,要不把這個伴郎介紹給離兒?”
“回頭再說吧,阿晟對感情比較淡漠,說不定成不了。”
“阿晟?伴郎叫阿晟?我想起來了,那天半夜你偷偷打電話,似乎是要告訴全世界你要當爸爸了,其中一個就是阿晟?”
“原來你偷聽我講電話,嗯?”
說著,任遠又捏了捏我的鼻尖。
我想躲時,已經來不及了,摸著被他捏過的鼻尖,我假裝抱怨,“我哪有偷聽,是你太大聲了,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要當爸爸似的,我是被你講電話的聲音吵醒的好不好。”
“那你知道你懷了我的孩子,我有多高興了,嗯?”
“美的你的。”
……
下午,任遠要去機場。
臨別前,我們依依不舍。
任遠抱著我,“等我回來,回來我們就去民政局,嗯?”
我笑了笑,“嗯,好。”
任遠刮了刮我的鼻尖說,“婚宴場地已經快布置好了,最後一天會從國外運送兩飛機的玫瑰花過來。”
“兩飛機的玫瑰花,怎麼這麼多?”
“用來鋪紅地毯。”
“用玫瑰花花瓣當紅地毯?也太奢侈了吧。”
“我這一輩子就娶一次妻,怎麼能委屈了我的小媳婦,嗯?”
他說著,又刮了刮我的鼻尖,唇間蕩漾著撩撥的笑意。
這個男人,隨時隨地都這麼會撩人。
我鬆開他,“好了,快去機場了,一會兒就要趕不上飛機了。”
“再抱一下。”我又被他拉進懷裏,“我走的這幾天,要想我,嗯?”
“知道了。”
“還有呢?”任遠看著我。
我問,“還有什麼?”
“剛剛才跟你吩咐過的,忘了,嗯?”
我笑他,“知道啦,還要主動給你打電話,不能冷落你了,我都記住了。”
任遠這才露出一個‘這就乖了’的表情,刮刮我的鼻子說,“我走了,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