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任遠的電話,我做了一個長長的深呼吸。
蘇離看著我,“你們家任遠真的很粘你哎。”
“……”我沒有回答,總感覺內心煩躁不安,很不好。
蘇離輕輕搖了搖我,“怎麼了,還悶悶不樂的?”
我抬起頭來,笑了笑,“沒什麼,可能是被我爸寫的那封信給影響了,心情有些煩躁。”
晚上睡覺前,我想起任遠說過要我主動給他打電話,便撥通了他的號碼。
他幾乎是秒接。
好像是特意等在電話旁似的。
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任遠低沉撩人的聲音:
“今天晚上變乖了。”
他的意思是說,我都知道主動給他打電話了。
我笑了笑,“好像我不給你打電話,就不乖似的。”
任遠又說,“如果明天你繼續保持,那就更乖了。”
我坐到床頭,把腿抬到床沿邊上,換了一個舒服的坐姿:
“任遠,你在幹什麼?”
“剛準備洗澡。”
“那你快去洗吧,提前跟你說一聲晚安。我先睡了。”
“這麼快就想掛電話?”
電話裏,任遠的口氣頗為不滿。
我不由在心裏嘀咕,也沒什麼好聊的呀,這有什麼不滿的?
任遠忽然滿是柔情道,“喬蕎,我好想多聽聽你的聲音。”
“那我……陪你聊會兒?”
可是聊什麼呢?
我總感覺兩個人之間沒什麼事,就不用打電話,要打電話肯定是要說要緊的事情。
這樣閑聊,我真的找不到話題。
任遠突然輕聲說,“喬蕎,昨晚我夢見你了。”
“夢見我什麼?”我問。
任遠也不害臊道,“我夢見你做了很漂亮的粉色指甲,我還夢見你用你那雙漂亮的雙手,解開了我的皮帶。”
“任遠,你真色!”
任遠笑了笑。
我也被任遠逗樂了。
沒想到他一個整天忙個不停的大企業家,竟然會夢見跟我做那種事情。
我問他,“你是不是渴望我主動解開你的皮帶。”
“那你會主動嗎?”
我被反問,又想笑又好氣道,“想得美!”
任遠笑著又說,“看我回去後怎麼收拾你。”
我心想著任遠一回來,我就又有得累了。
我總感覺他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使不完的力氣,一回來整個晚上就要折騰我好多回。
這樣長期下去,我的睡眠時間肯定是不足的。
我提議道,“任遠,明天我們就領證了,領證之前我們可不可以定個婚前協議?”
任遠問,“什麼協議?”
我想了想說:
“關於夫妻生活的。”
“……”
“你想啊,我和你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忙,你有你的集團要管理,我也有我的公司,精力肯定是不足的。”
“……”
“以後我們結了婚,可不可以適當的節製一點。”
“……”
“一個星期休三天,可以嗎?”
任遠沒有說話。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態度。
我問,“任遠,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任遠抱怨,“你是讓我提前步入老年生活?”
“什麼老年生活,年輕人不都這樣嗎?”
老年人幾乎都沒有姓生活了。
這是正常的年輕人節奏好不好。
自從和任遠在一起後,我特別質疑,我懷疑他精力特別旺盛。
所以我還到網上專門查了查,結果年輕人正常的姓生活頻率,並不是像任遠這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