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機?”蘇離也詫異,“怎麼會關機,這麼重要的事情。”
我想了想,“是不是沒電了?”
我沒太在意。
任遠下飛機的時候,還給我打了電話來著,所以我沒有多想。
過了大概二十分鍾,蘇離的朋友把證件完完好好地送到了我麵前。
這個時候,已經是五點二十八分了。
我早就取了號,隻等證件和任遠都到了,就可以和他拍照領證了。
可是都下午五點二十八分了,任遠還沒有趕到。
而且他的手機一直是處於關機狀態。
真是奇怪。
蘇離還抱怨了一句,“這個任遠真是的,他讓你早早來民政局等著,自己卻遲到了。”
“不是還有兩分鍾嗎?”我看了看時間。
這說話的時間,兩分鍾就隻剩下最後一分鍾了。
按理說不應該啊。
任遠早就下了飛機,也早就該到民政局了。
我又給他打電話。
蘇離著急死了,“又關機?”
我預感不太好地點了點頭,“嗯。”
“他不會是故意關機的吧?”
“怎麼會,也許是沒電了,也許……”
我忽然抓住蘇離的手,“任遠不會出車禍吧?”
蘇離推了推我的腦袋,“你想什麼呢,天天車禍車禍的,你當是看電視劇呢?”
“那任遠怎麼還沒有來?”
蘇離欲言又止,“……算了,我還是不當烏鴉嘴,等著吧,看他什麼時候能來。”
我們一直從五點半,等到了夜裏八點半。
天都黑了。
民政局也早就關門了。
可是任遠還是沒有來。
這三個小時的時間裏,任遠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我給他的助理阿濤打電話,也依舊是聯係不上的狀態。
我度秒如年。
我胡思亂想。
任遠出事情了?
他不想跟我結婚了?
不可能,他那麼迫切地盼著跟我在一起,他說娶我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
他怎麼可能不來跟我領證?
我唯一擔心的是,他在來的路上出什麼意外了。
可是我讓蘇離在交警局的朋友查了查,今天全市沒有任何一起交通意外事故。
我一次又一次地給盧姐打電話。
“盧姐,任遠回去了嗎?”
“沒有啊,喬小姐,任先生不是應該和你在一起嗎。我以為你們領完了證,應該在外麵慶祝一下。怎麼,任先生沒和你在一起?”
“沒有,盧姐,你帶好航航,我先掛了。”
我和蘇離一直在民政局等到夜十一點多。
任遠還是沒有來。
我又打電話給盧姐。
盧姐擔憂死了,“任先生沒有回來呀,喬小姐,你聯係不上任先生嗎,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盧姐,那任遠又回對麵的別墅嗎?”
“沒有啊,對麵的別墅一直關著燈,我沒見到任先生。”
“知道了。”
蘇離氣得肺都快要炸了,“這個任遠,怎麼舍得讓你等到大半夜卻一直不現身?他是不是故意的?”
我越想越不對勁,“離兒,你帶我去鉑金宮。”
我和蘇離風風火火地趕到鉑金宮。
我以為能在這裏找到任遠,但我卻看到了章柯兒,那個讓我最討厭的女人。